着锦葵和汪淮后,又柔声开口:“这村中大夫医术了得,阿葵阿尧,你们也去让大夫把把脉。”
林绾娘是个性子和煦直白的,见人家村中大夫医术高超,便挨个带着自家人让大夫看诊。可她为人也良善豪爽,不过半日时间,竟是给人村中大夫张罗了满桌子的菜。
“锦夫人这手艺,实在是一绝。”
南黄村的大夫是个看着年约三四十上下的中年人,可大夫却说自己已经六十有五了。汪淮和锦葵看着惊讶,可也知这大夫医术的确高超。
用饭间,锦葵看着那大夫和善的模样,忽然开口:“老人家,您可会治从胎中带来的不足?”
“哦?不足之症可有许多种,这患儿今岁多大啊?”
“未及弱冠之年,他双足无力,只能坐在轮椅上,其余状况,我便不知了。”
汪淮闻言拿着筷子的手一顿,想到他的小姑娘这么多年了,还在惦记席睿玟,心中有一丝不适。只是这种感觉很快淡去。
席睿玟的死,在小姑娘心中留下颇重的痕迹,很多年里,小姑娘都不敢看席睿玟送给她的那块玉佩。
且对方用自己的死算计他,这也让汪淮对席睿玟感官十分不好。
可此刻,他倒是希望这大夫有法子医治席睿玟,若是对方身体康健了,只怕小姑娘的心里,也就不会再惦记她这表哥了。
“这般大年岁,可不好治。但若是方便,也可让老夫来看看。”
那大夫话虽然没有说满,可这言语分明是还有挽救的机会。
锦葵闻言心中万分高兴,倒是连忙同那大夫道谢。
“阿葵你何时认识这样的朋友了?”
林绾娘一边给石头拆着骨头肉,一边随口问道,她真的不知阿葵还认识这样的人。
锦葵温柔一笑,柔声道:“是替阿尧问的。”
这事就这般过去,直到晚间的时候,锦葵才又同汪淮说起了席睿玟。
“你可否给睿玟表哥递个信?上辈子表哥后期分明站了起来,只是他遇见了庸医而已,可既能站起来,自是说明他身体还可救治。”
“若是表哥可行走,上辈子席二夫人的悲剧,也不会发生了。”
上前抱住汪淮,锦葵感受着他的心跳,缓缓开口:“你我今生注定不会同上京城里的人有所瓜葛了,别人我不想理,可表哥还有二夫人,我着实不能不管。”
汪淮闻言搂住他的小姑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