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大妈,给程执教打一份吧,我请他。”
宁夏又送出五元。
朱大妈撇了撇嘴,“宁小子,你犯不着跟他客气,这程老头就是个混不吝。”
宁夏道,“程执教曾教授过我,我应该尊敬他。”
朱大妈比出个大拇指,“尊师重道,好后生,程老头,算你老小子烧高香了。”
说着,挖了一勺红烧肉,掂了掂勺,还剩一半,程老头才要撇嘴,朱大妈高声道,“你到底要是不要。”
程老头不爽至极,却也知道奈何不得这朱大妈,赶紧伸碗接了,骂骂咧咧去了。
宁夏早饿得狠了,一连取了三大碗饭,正要开吃,程老头端着饭菜坐到他的对面来。
“小子,这是开支了啊,正好,你欠老子的五元,赶紧还来。先说好了,这碗肉是你请老子吃的,别跟老子扯旁的四五六。”
程老头果真不知领情为何物,大手一伸,就是要钱。
“说了请执教的,自不会反悔。”
宁夏取出五元铜钞,送到程老头面前,挥臂时衣袖收高,露出一截青红的手腕。
刷的一下,程老头钳住他递来的手臂,撸起袖子,露出一只满是红肿淤青的手臂来。
随即,程老头又抓过他另一条手臂,撸起袖子,两条手臂仿佛两根红花双棍。
“啧啧,真碰上肯玩命的了。可惜了,蠢货就是蠢货,不知惜力,一味逞强,殊不知修行之道,一张一弛,你这样练下去,迟早废掉。”
程老头冷声道,“打熬气力,哪有那么容易。好人家的孩子,自三五岁起,就开始下功夫,讲的是个循序渐进。你这蠢货得了导引诀,便想立时打熬好了气力,开始修炼。岂不知人力有时穷,没有三五月的工夫,你的气力涨不起来。气力不涨,发力时,内息如何稳固?如何能够导引?”
“而不得导引,血气不能散开,淤积一处,迟早崩坏血脉,暴毙也不稀奇。算你小子运道好,遇到老子发善心,提点你两句。不然,你这么练下去,非练死不可。赶紧歇了,养个一年半载,或许还能有救。”
宁夏道,“敢问执教,从生出气感到开辟天元窍,一般需要多久?”
程老头道,“老子从不白回答问题,提点你两句,已经还了你那碗肉了,别打扰老子吃饭。”
宁夏不再说话,闷头扒饭、吃肉。
宁夏第三碗饭下肚的后,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