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三道,“当然要动,只是去城北小打小闹有什么意思,这次要动咱们就搞个大新闻,直奔他东华学宫去了。”
红裙女瞪圆了眼睛,激动地道,“会不会风险太大,凭咱们的实力还真可以试一试,此事一旦做成,上面说不定会赐下破宫丹来。届时,你我冲击练气境,就大有希望了。老三,我好兴奋,快”
红裙女开始自解罗衫。
邢老三一脸银笑,红裙女飞个媚眼,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宁夏,随即闪入里间。
邢老三招呼一声,门口把守的斗笠客行了进来,将宁夏的尸身拖了出去、
邢老三道,“老五,这家伙的腰囊我没翻检过,应该有些存货,你拿去买酒。”
斗篷客欢愉地应一声,才将宁夏拖到院中,就开始在宁夏身上翻检起来。
一番搜检,大失所望,除了几张小面额的不能在市面上流通的铜元钞,什么也没落下。
至于那凤凰胆,早在他拖行宁夏的时候,宁夏用意识熟练地催动凤凰胆,从袖口滚入胸前,一路游走,钻入裤中,卡入了股沟。
时间一点点流逝,夜幕渐渐降临,趁着夜色,斗篷客找了一个麻袋,将宁夏的尸身装上车,拖到一处死胡同,直接抛尸,扬长而去。
宁夏依旧静静等待着,直到夜色深沉,他将意识沉入凤凰胆中。
下一瞬,凤凰胆发出一抹微光,宁夏原来的尸身瞬间化作一道杂乱的气流,随风消散,连尸身也没有留下。
紧接着,一个光溜溜的宁夏从麻袋里爬了出来,他迅速地拾捡起散在地上的衣衫,快速穿戴好,抓起凤凰胆重新带回脖颈。
借着夜色,他抓起麻袋,悄无声息地离开。
路上宁夏挥了挥拳头,气血震荡,修为依旧。
绕过三个巷口,麻袋被他扔在了一个倒在街边昏睡的乞丐身上,他则快速朝学宫赶去。
收到他回来的消息,柳朝元第一时间赶到他的宿舍,询问情况。
宁夏道,“幸不辱命,已经锁定了据点位置,但不建议攻击。”
他此去,柳朝元并未安排尾巴,主要是怕被血杀教的人发现,以致前功尽弃。
柳朝元派宁夏前去,散布消息是一方面,锁定血杀教老巢才是主要目的。
柳朝元道,“可是探听到什么了。”
宁夏道,“那里只是个据点,有六七人,一个红裙女我通报咱们将有向南面的活动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