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捷径可走。
只能一步步激发气血,引涓滴成溪流。
为了打熬身体,他特意到护宫队借了一整套的铁砂护具,增强自身的重量。
护宫队是费鸣当家,就冲剿灭血杀教结下的交情,费鸣没有二话,还邀请他来护宫队的炼房修炼。
宁夏习惯了闭门清修,婉言谢绝,走时带走了整套的护具不说。
费鸣还着人给他搬了个铁横木和一个铁原木,安装在了他的宿舍。
铁横木练刀,铁原木练拳,都是极好的练习器具。
仗着有凤凰胆在,宁夏再度进入了疯狂模式,在他的极限催发下,导引气血的效果惊人。
一连大半个月的催发下,他的第五个穴窍中玄窍有了微微的凉意。
这日晚间,宁夏下晚课后,径直返回宿舍,才到宿舍门口,便见程老头正靠在门前的老槐树下,睡得鼾声大作,面色潮红,似乎是酒后好眠。
宁夏也不叫醒他,给程老头盖上毛毯,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温书。
直到月上中天,一阵凉风吹来,程老头打个喷嚏,醒转过来,扯掉身上的毛毯,起身道,“老喽老喽,不中用喽,换以前,这半斤酒哪里能放倒老夫。”
他精神状态不错,面泛红光。
宁夏道,“前辈红光满面,想必这段日子过得极好。”
仔细算起来,他已快小一个月没见程老头了。
准确地说,自打上次剿灭血杀教后,程老头就再没来找过他。
程老头指着他道,“想问什么就问,你小子也跟我旁敲侧击,脑子里的问题怕不止憋了一个两个吧。咦,你小子胖了?”
他忽然发现宁夏的身形魁梧了一圈,本就高大的身材显得魁梧不凡,他捏了捏宁夏的手臂,扯开衣袖,顿时看见饱满的铁砂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