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果他真的卑劣可耻的人奸,我柳某人第一个饶不过他。”
宁夏默然,柳朝元道,“你具体打算怎么干?稳不稳妥?”
宁夏道,“我觉得执教还是先向上面问问,我那加分的指标稳不稳妥?”
柳朝元大笑,“你小子倒会卡脖子,不过,这回我支持你卡脖子。
学宫的那些老爷们,可是轻易不肯放出好处来。
你且等着,我帮你去落实,咱们见了兔子再撒鹰。”
柳朝元去得快来得也快,“孟执教打了包票,只要能点出奸细,这个加分的指标一定是你的。
若是点不出奸细,能挖掉那个据点,只要你最后的成绩真的只差加的那十分,那个加分的指标还是给你。”
宁夏暗道“孟总执厚道”。
当下,他便和柳执教商议起行动的细节。
其实,他没什么要问的,主要是柳执教想要托底,怕出现纰漏。
但在宁夏看来,这次打草惊蛇的行动,重在随机应变,临场发挥。
提前计较的再好,发挥不出来,也是无用。
临到傍晚,夕阳的艳影才铺满聚英殿顶上的琉璃瓦的时候,宁夏敲响了曹执教宿舍门。
执教的宿舍自然全是单间,皆建在山前的青坪上,间隔也开阔,近可观山景,远可看城市,比之宁夏安在后山的宿舍要强了许多。
曹执教正端着一大碗饭,上面盖着饱满多汁的红烧肉,瞧见宁夏,很是诧异,“可是要取你储物柜的财货,直接过去就行,凭号牌开启储物柜就行。”
他对宁夏的印象颇深,只因宁夏几乎破了一个学员最快积累到五十功点的记录,他前后好几次给宁夏的功牌里充入功点,打的交道不算少了。
宁夏却不答话,钻进门后,立时将门封住。
他鬼祟的动作,让曹执教吃了一惊,“你到底有什么事?”
宁夏悄声道,“宝荣巷的据点被端了,上面让我来传话,近期绝不能再过去了。
现在你唯一的任务就是蛰伏,静待时机。”
曹执教面如平湖,连端着的碗都不曾晃动一下,盯着宁夏的眼神立时变得凌厉起来,厉声喝道,“你到底在说什么!”
宁夏面不改色,悄声道,“曹执教,我知道你定然会怀疑,但我说的都是真的。
据点被端的太突然了,我的上线级别也不高,但你一定见过,一袭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