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教不会以为大人们愿意一拥而上地围着我?那不过是对待有功之臣该有的姿态,执教出的这主意,大家都省心省力。”
柳执教诧异地盯着宁夏道,“都说天上方一日,人间几十年。
你加入学宫不过两年多,变化之大,令人咋舌。
我还记得你刚来时的模样,生涩而胆怯。
现在再看,已然有在这个复杂修炼世界进退自如的风采了。”
宁夏笑道,“执教骂我。对了,执教,陈望道,张劲夫他们呢?”
柳朝元道,“已经先行送回了,毕竟不可能几百人留下来等你。
你现在是走,还是留下来参加庆功晚宴?”
宁夏连连摆手,“还是饶命吧,我受不得那样的场合。”
柳执教道,“正好,我给老南汇报一声,咱两一路,我正好搭你的便艇。
你小子这次立了大功,上面给你留了架飞艇,专门送你。”
这天傍晚,宁夏和柳朝元乘坐飞艇抵达了东华学宫。
旧生已去,新生未来,整个学宫一片静悄悄,也就后勤食堂的方向,有缕缕炊烟飘来,也不复往日盛况。
大比结束,宁夏就算是毕业了,和东华学宫的关系,已经不复存在了。
但他现在是有功之臣,他继续住在东华学宫,谁也不会说他半个不是。
高等学班大院已经封禁了,宁夏住回了后山宿舍,一夜好眠后,他赶去了赏功处,他还有不少资源寄存在那处。
“也就是你了,换了旁人,这么久不来,这些功点,早就清零了。”
赏功处值守的孙执教乐呵呵道,“我听老柳说了,你小子这次又立了大功,不枉东华学宫培养你一场。
今后,不管走到何处,都不要忘了东华学宫,不要做给母宫丢脸的事儿”
宁夏万万没想到,他不过是来取个资源,却赶上了一趟思政课。
许是许久没人跟孙执教说话了,他寂寞得狠了,逮着宁夏很是絮叨了一大通。
“敢问执教,我的这些功点能不能兑换成中等学宫的功点,到了中等学宫好继续使用。”
宁夏在做梦。
孙执教无情地滋醒了他,“想什么美事儿呢,铜元钞可以兑换成铜元,你再去中等学宫兑换该学宫发行的铜元钞,一点问题没有。
但功点是没办法通兑的,你赶紧兑了吧,我看你的功点着实还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