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学生十分荣幸。”
“东华”、“孤苦”两个词一入耳,张永紧绷的神经放松不少,再看宁夏对酒桌上的礼仪一窍不通,便料定宁夏必是出身寒门。
“一帮东华的土包子。”
有了这个基本判断后,张永彻底放松下来。
很快,一桌子丰盛的菜肴端了上来,即便宁夏并不熟悉汝南城的消费情况,也能看出这一桌美味少说也得上千元。
众人频频向张永敬酒,张永却极少端杯,好似饿死鬼一般,对着满桌美味山吃海嚼起来。
至于柳朝宗请他帮柳冰和马忠做个和事佬的事儿,张永始终不接话茬。
宁夏看得烦闷,正想着是不是找找曹冲和蒋干,让这两位操操心,铛的一声,柳朝元先拍了桌子,“大哥,结账。”
他不是迂腐之人,该忍时会忍,但他看得出来,张永根本没有帮忙办事的意思。
若是投钱,柳朝宗已经投了不少了,为了搭上张永的线,已经砸出去快一万了,几乎已是柳家的全部积蓄了,再要继续砸钱,柳朝宗已砸不起了。
而联系张永的中人承诺说张永会帮着办事,柳朝宗又花大价钱,整治了今天的席面。
如今,张永姗姗来迟不说,酒桌上也不说人话,摆明了还想下刀子。
“哟呵,瞧不起姓张的是吧?”
张永将啃了一半的淮西锦鸡腿往桌上一丢,扯过桌布一角擦了擦油手,剃着黄灿灿的牙齿道,“今天这顿饭本大人要是吃不舒坦,我保管柳冰在牢里也别想舒坦了,洗干净屁股,准备把牢底坐穿吧。”
正如柳朝元所想,张永此来,就是想接着要好处。
柳朝宗为柳冰的事儿花了一万,掮客五千上腰,五千给了张永,但这点钱明显填不满张永的胃口。
此番,张永过来就是为了摆摆架子,让柳家再出大血。
宁夏的出现是个意外,但在探清了底细后,他也没把宁夏当一回事。
神一学宫的学子固然了不起,但他官府内的吏员们自成体系。
再说,他张某人背后又不是没有靠山,无须买一个才进神一学宫一年的土包子的面子。
他本来正为怎么翻脸想由头,没想到柳朝元先忍不住了,他正好借势发难。
“二弟!”
柳朝宗沉声喝道,“还不跟张大人道歉。”
说着,他举起酒杯,“张大人,我二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