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事,我替他罚酒三杯赔罪。”
“哼。”
张永冷声道,“你算哪根葱,要赔罪让他自己喝。”
“二弟。”
柳朝宗眼中满是哀求。
柳朝元闭上眼睛,“也罢,柳某自罚三杯。”
“三杯?当本大人的面子是草纸么,刘二。”
“来嘞,爷,有什么吩咐。”
“醉花酿,给我再上二十瓶。”
“爷,你”
“怎么怕老子付不起账。”
“得了,爷,你擎好吧。”
不多时,店小二将二十瓶醉花酿端了上来。
柳朝元抓过一瓶,宁夏按住了他的手,张永满是肥肉的脸笑得一颤一颤,“你们俩一起罚酒,细一想,本大人还是头一回给神一学宫的学子罚酒,就从你开头。”
“宁夏,此事与你无关。”
柳朝元很后悔将宁夏拉进这烂泥潭。
“执教,无须多言。”
宁夏为让柳朝元受辱惭愧。
张永冷眼旁观着柳朝元和宁夏上演师徒情深,忽地,楼梯道有脚步声伴着骂骂咧咧传来,动静不小。
“今天老子非把本翻回来不可。”
“早和你说了,跟着我下,哪会输这么惨。”
“行了行了,都别嚷嚷了,先填了肚子,再去报仇。”
来的人有七八个,吵吵闹闹,张永立时寒了脸,高声道,“刘二,这里是什么地方,鸣翠楼的雅座,是大茶馆儿么啊,三少爷,苏少爷,刘少爷,马少爷”
张永肥大的身躯仿佛充饱了气气球,蹭地一下从座位上弹了起来,仿佛滚着一般赶到了楼梯口,接住了那帮人。
“哟,老张啊,混得不错啊,家常便饭都吃到鸣翠楼来了,我来瞧瞧,你老小子伙食怎样?”
领头的青年一边和张永打趣,一边朝着这边的酒席来了。
到得近前,见得满桌狼藉,青年啧啧道,“这他么是猪槽么?吃成这副鬼样子,老张,注意点吃相,看你都肥成什么样了。”
领头青年一撘眼,就知道张永在这儿宰肥猪,懒得掺和,说了两句,便待离开,忽地,目光撇在宁夏脸上,脸上的笑容瞬间冰封。
“三少爷,要不坐下来喝点儿?”
张永小意地问道。
领头青年掉头就走,心里炸开了锅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