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一军主将,越想越委屈,差点眼泪决堤。
谢亭丰身为高级将领,外人看着权倾一方,威名赫赫,已达人生巅峰。
可谁能想到他毕生梦想,就是正式拜入真墟宗,拜一回操美真人的祖师像。
秦清道,“这个你要去找你师父,我三师兄不点头,我这个做师叔的能怎么办?”
“那宁师兄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他是你大师伯钦点的,一天记名弟子都没做。”
谢亭丰险些喷血,人比人得死,货币货得扔。
不过秦清提到了“大师伯”,他彻底没词儿了,那神仙一般的人物发话了,谁敢不服。
谢亭丰调整好情绪,“师叔放心,宁师兄那边,我会好好关照的。”
“我来就是招呼你,用不着关照,这一关都闯不过去,死这儿也挺好,省得我操心。”
秦可清说得风轻云淡,像在菜市场谈论肉价。既来之,则安之。
无力反抗,躺平任嘲。
宁夏彻底安定了,此心安处是吾乡,说的一点不假。
他心一安定,发现在选锋军的日子也挺舒坦,终日就是吃肉睡觉。
这几天,他觉得自己肉身强健了不少,连带着天权窍内的灵力已经有了满溢的征兆。
像这个吃法,宁夏觉得光吃兽肉,自己就能突破练气四重。
这小日子着实没得挑。
流光容易把人抛,红了樱桃紫了葡萄软了香蕉。
转眼小半个月过去了,这日中午,选锋军的军号终于吹响了。
宁夏所在的营帐士兵,全部集结待命。
王友发正列在宁夏背后,低声道,“大战一开,尸山血海,待会儿你就跟着我,我往哪儿去,你往哪儿去,不要多问。”
宁夏低声应了。
在营帐待了这些天,他也接受了不少资讯,知道这王友发是选锋军的老鸟。
传闻此人待在选锋军,完全是因为这里的收益大。
任谁都知道王友发有个藏了不少钱财的箱子,但那箱子即便不随身携带,也能在床下安然无恙,这点尤为让宁夏称奇。
这些日子下来,他和王友发的关系处的不错。
主要是他每次都会给王友发捎来不要钱的兽肉,王友发出外倒卖。
今日王友发的特意关照,就是他这些日子与人为善结的善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