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比你还硬实,能走你前头?”
岑夫子眉头紧皱,“你意思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呗?你现在又兼着委员,哪里有时间教学。”
程老头道,“拜我名下,你这个做师叔的就不能代为传授?”
两人叨叨好一阵,若不是怕被宁夏瞧扁,绝不会这么快停歇。
程老头讪讪,让宁夏回去等消息,说此事不会太麻烦。
宁夏他对秦可清的了结,程老头非碰一鼻子灰不可。
可他新收了停云毯,实在不愿泼程老头的冷水,只能在心里默默祝程前辈好运。
“对了,你那个接引执教住哪个区?”
程老头生怕夜长梦多,现在就想去找秦可清把事情敲定。
他觉得他联委会委员的身份,不至于这点面子也没有。
“正三区。”
“什么,正三区,那是主帅所在的区域,不对外开放,连高英明也不在正三区。”
岑夫子瞪圆了眼睛,“早就觉得姓秦的丫头有些来历,没想到,这么厉害。对了,她是哪个宗门的?”
“真墟宗。”
“什么!”
程老头和岑夫子同时瞪圆了眼睛。
“怎么了,前辈”
宁夏连叫几声。
“呃,呃,没事,没事,你先去,先去”
程老头脸色忽然难看至极。
宁夏不明就里,揣着一肚子疑问出了大帐。
程老头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,“完了完了,怎么是真墟宗,偏偏就是真墟宗”
岑夫子面如枯井,闷声道,“一场辛苦为谁忙,原为他人作嫁裳。现在想来,你我的眼光可真是不差啊,可惜了宁夏,可惜了咱神岿宗的停云毯”
“等等,老夫的停云毯。”
程老头才站起身来,便怔住了。
“终究是不好意思往回要了吧。”
岑夫子喟叹道。
程老头摆手,“罢了罢了,一场缘法,送他便是。”
岑夫子掐了掐太阳穴,“师兄,我现在只能劝自己,也劝你。像宁夏这样的良才美质,落在你我手里,说破天,也只能教导他到筑基境。
后面的路怎么走,你我指引不出个什么门道,也许到真墟宗,才不算埋没这样的天才。”
程老头哑着嗓子,“这样也好,宁小子是个知恩的,停云毯给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