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算他身上打上了我神岿宗的印记。也罢,老夫彻底不操心了,以后专心研究神相之道便是。”宁夏并不知道程老头和岑夫子的心路历程,他径直回到大帐,在床上躺了,用神识开始祭炼识海空间里的停云毯。网
既打定主意要把停云毯送给宁夏,程老头刻意消解了加持在停云毯上的神识,宁夏祭炼起来毫不费劲。
一夜的工夫,他便大功告成。
次日一早,吃了早餐,他急急寻了个空阔所在,取出停云毯,按程老头传入识海的法诀,开始催动停云毯。
练了一上午,他勉强能控制停云毯歪歪斜斜的飞行,还不能自己坐上去,那样停云毯便飞不起来。
本来想接着祭炼,奈何灵力有限,只能收了停云毯,返回大帐。
他到时,一名立在门外是甲士立时朝他迎来,行完军礼,道,“奉主将之名,邀请宁百将前往中军大帐一会。”
“还有其他百将要去么?”
“只请了宁百将一人。”
宁夏越发好奇了,本来,他就觉得谢亭丰看自己的眼神看奇怪,这次单独请自己,他更奇怪了。
但主将有命,他只能奉命赶去。
到了中军大帐,里面设着丰盛的席面,宁夏正要行礼,谢亭丰扶住他的双手,屏退左右。
宁夏后背一凉,生恐谢亭丰有不忍言的癖好。
他正想着如何应对,谢亭丰忽然冲他深深一躬,“见过宁师兄。”
宁夏彻底不会了,“谢主将,您这是何意?”
谢亭丰道,“亭丰乃是真墟宗的记名弟子。”
宁夏吃了一惊,拱手道,“原来是师兄,小弟有礼。”
谢亭丰连连摆手,“师兄折煞小弟,折煞小弟了,按本门规矩,同辈之间,记名弟子一律要列在真传弟子之后。
师兄千万莫弄错了,不然让家师知道了,说不得要逐我出门墙。”
宁夏道,“本门门规这么森严么?师弟的师父是?”
谢亭丰道,“家师名讳上贾下肪,在六位师叔伯间排行第三。”
宁夏道,“六位师叔伯?不是七位么?我听秦老师说,真墟宗算上我总共八个人。”
谢亭丰想死,感情这位什么都不知道,简直对本门一无所知,就被收为真传弟子,还是现存第三代唯一的真传弟子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