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破脸的准备。
待详细端详了宁夏,一个麻脸中年在马原耳畔一阵耳语,马原问出了宁夏的名姓,脸上的乌云散去,化作了春风。
不待他说话,宁夏抱拳,“马老板的意思,宁某明白,这就走,以后再不登门。”
马原没想到宁夏这么好说话,连连告罪,立时找人端出一盘金饼来。
宁夏也不矫情,果断笑纳。
宁夏走后,马原身后的一个黑脸大汉瓮声道,“这小子太神了,肯定弄鬼了,若是抓住,属下有的是办法让他吐口,东翁怎么就放他走了呢?”
马原冷哼一声,“就凭你们几块料,比巡城司大兵压境还能?这位大爷连夏提督亲自出面,都没能留下,你们去找死?刚才屁也不放一个,现在孩子死了你来奶了!”
麻脸中年挥退黑脸大汉,“这宁夏从咱这儿离开,肯定不能善罢甘休,要不要跟那几家打个招呼,卖个顺水人情?”
马原冷声道,“卖什么人情,横不能让我姓马的一家出血吧。”
麻脸中年料得很准,宁夏离开广聚赌坊后,接着造访了招宝赌坊。
人穷志短,节操什么的,他顾不上了。
在广聚赌坊的剧情,毫无悬念地在招宝赌坊又上演了一遍。
招宝赌坊规模小,宁夏赢到三十枚引灵丹时,就惊动了大老板李义,割韭菜的行动只能到此为止。
当宁夏撞到第三家赌坊时,他见到了胡春明。
胡春明提来个宝箱,打开,里面装了一百八十枚引灵丹。
“宁兄,没办法,都是小门小户,他们找到我了,好说歹说,我也不能不来走这一遭。
算上这家,共有六家赌坊,每家凑了三十。他们自己拿了,也就省得你跑路了。给胡某个面子,高抬贵手如何?”
胡春明说得很客气。
宁夏拱手,“若非不得已,宁某也不至于走这一步,代我向诸位老板赔个不是。”
宁夏清楚,这些赌坊的老板们主动出血,无非是看在他背后。
这些赌坊老板背后,哪个不是立着一方人物,人家肯主动示好,宁夏也犯不着把人逼急。
走这一遭,落袋两百六十枚引灵丹,说多不多,但也不少了。
收了引灵丹,宁夏准备离开,胡春明叫住他,“宁兄,可是手头上不方便?我这儿有个去处,耽误不了多少时间,以宁兄的名气,每个月弄个十枚引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