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好,一口气割了近两亩地,根本不见停下。
眼见着日落西山,小丫头终于收镰,胯上一个硕大的木制水壶,冲宁夏招手,“君大哥,回吧。”
宁夏指着满地的稻子,小丫头道,“没事的,村子里的阿伯阿姆阿哥阿弟都很好,不会有人拿的,明天来收就好。”
一地有一地风俗,轮不着宁夏指手画脚,他跟着小丫头行在走田间地头,夕阳洒满前路,晚风吹来阵阵稻香,宁夏心中浮起一种久违的安宁。
这安宁才起,便被一股刺痛淹没。
他想到秦可清,现在正紧闭孤地,终日与青灯古佛相伴。
“不管了,先想办法摸清情况,赶紧找到回乡之路。”
宁夏驱散杂念,坚定信心。
很快,才坚定的信心,便被阵阵油脂的香气冲垮。
前方三十丈外,是个三岔路口,支了个肉摊,一个浑身油渍的胖大汉子,正在收摊。
远远瞧见阿免,胖大汉子招呼道,“小阿免,新猎的一头黄毛箭猪,还剩最后一刀梅条肉,拿回去给阿爷打打牙祭。”
小阿免远远挥手,“多谢牛大哥,我和阿爷都不爱吃荤腥。”
招呼完,小阿免正要离开,却发现宁夏双脚仿佛钉在地上。
“这位是?”
胖大汉子盯着宁夏端详。
小阿免道,“这是阿爷老友的孙子,来拜访阿爷的。”
这是萧有信嘱咐阿免的,她记得很牢。
胖大汉子笑道,“既然有客,这刀梅条肉还是拿回去吧。”
小阿免摇摇头,悄声对宁夏道,“君大哥,阿爷说不能白拿人家东西,我攒的钱不够买肉。”
宁夏指着肉案边上的污桶里的板油道,“牛兄,这桶中之物怎么卖?”
他并不知道此间的交易货币是什么,故意发问,乃是见这厚厚的板油随意扔进污桶,瞧着胖大汉子是将之当了弃物。
果然,胖大汉子道,“这些油泡子哪有什么用,用来喂些牲口,怎的,君兄弟要?”
宁夏道,“若是牛兄无用,我就厚脸要了。”
胖大汉子赶紧将污桶提溜出来,阿免悄声道,“君大哥,你要这做什么,咱家没喂牲口。”
“我自有用处。”
宁夏低声回一句,冲胖大汉子抱拳道,“那就多谢牛兄了。”
他提了污桶要走,身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