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见,支使着曹英左右推诿,不停地翻炒着热度,眼下这枚分量非常的官徽已经被边章炒到了一个极高的价位。
他就等着时间来到宁夏定下的军令状的截止日期,准备好从宁夏胸口长出的这枚又红又大的桃子。
时间一天天走着,宁夏全无动静,除了每日来资料室,翻阅资料外,根本不见他有任何动作。
资料翻完,便去食堂吃饭,饭量还不小,据肖焘统计,这家伙一餐能吃掉小二十个包子,简直如饿死鬼投胎。
每天吃完饭,宁夏就返回了他在州衙附近的新宅,然后就再没有多余的消息。
时间来到第六天,肖焘已经急得满嘴生出白泡了,他依旧是来来回回在各个公房蹿着,屁股一刻也坐不下来。
各大公房的人也习惯了肖焘的到访,现在整个州衙所有的焦点都在宁夏身上,众人也想从肖焘口中知道尽可能得多的关于宁夏的资讯。
第六日上午,宁夏才阅完资料,从食堂饱餐一顿离开,肖焘就被郑元子叫了过去。
“探听到了什么?君象先可有异动?”
郑元子终于也沉不住气了。
督导司的工作推进不力,作为主官的郑元子并没有多大压力。
因为这种情况不止发生在中祥州,各大州的情况差不多,法不责众。
他关心的是宁夏。
宁夏顶着君象先的身份到来,让郑元子感受到了莫大压力。
尽管宁夏的官级差了他两级,但就冲着宁夏头上那顶君家公子的帽子,让郑元子很难用平常心去对待。
郑元子的心思和卢秉义差不多,觉得自己庙小,供不起这么大的佛,只盼着宁夏赶紧离开督导司。
督导司重新回到原来你好我好大家好,一起摸鱼哈哈笑的和谐大局上来。
“没有任何异动,我看着小子八成是疯了,他真以为他顶着君家公子的帽子,就能言出法随,号令群雄,简直笑死人了”
肖焘大咧咧一挥手,满是亢奋地道。
郑元子盯了一眼他长满白泡的嘴巴,“和我还口不对心。既然笃定君象先只是大言,你急什么?”
肖焘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,“督导,当着您的面,我就实话实说了。您说,君象先虽然跋扈,但不至于是个傻子吧,他不可能没有一点依凭,就立此军令状啊。”
郑元子眼睛晶亮,“算你小子问到点子上了。是啊,我也再想,君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