兀自絮叨着,郑元子双目已没了焦距,喃喃道,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,我说为何要七天,为何一直在资料室看什么朝夕天下,等的就是这个
贵族子弟,贵族子弟,领教了,领教了哇”
肖焘懵了,郑元子的感叹他一句也听不懂。“狠,这小子是真狠啊。”
西花厅,曹英立在边章面前,高声喟叹。
边章半躺在藤椅上,眼神冰冷地盯着曹英,“不是说万无一失么,不是说手拿把攥么?调子起那么高,声势搞那么大,现在弄成这样,晚上的簪花筵,你让我怎么去”
边章要烦死了。
这就好比他焖一锅肘子,辛辛苦苦忙活了大半天,等到揭锅时,肘子飞了。
曹英道,“谁能想到这小子能这么狠,当众杀人收尸,偏偏堵得各家连屁也放不出来。
一口一个五域大诰,这才出来的法条,大君昨天下午才组织二级以上官员学习,他立时就掌握了。
他拿着法条杀人,字字句句都卡在点上,何况大诰新发布。这回谁要拿宁夏滥杀的事儿和宁夏过不去,上面为了竖立大诰威信,也必然会死挺这小子。
如此心机,当真少见。”
边章冷哼道,“这才是神魔贵族的手段吧,今天边某算是开了眼了。和心机比起来,这小子的手段才叫恐怖。
我听说他杀人时,半座城都惊动了,那恐怖的怨气,冲霄直上,这等手段闻所未闻。
佟养颜也算是筑基里的有数好手了,半生修为,就这么毁了。
如此手段,可敬可畏。
可惜啊,我的官徽。”
曹英道,“事到如今,宁夏身上的官徽很难搞了。这样的狠货,我建议大君少搭理他。
边章无奈点头,“凶的不怕,阴的也不怕,就怕这又凶又阴的。老子不管了,留给郑元子去头疼吧。
不管怎样,这次督导司的工作推进了,咱也在各州里算是拔了头筹,今天的业绩能交差了。
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。
哎,我的官徽啊。”
就在边章一咏三叹心疼官徽之际,宁夏已回了家,才进门,张彻就拜倒在地,“公子天威,小人五体投地。今日一战,公子神威,震动中祥。”
宁夏摆手,“什么神威不神威的,过两天我要闭关了,你可有资源渠道?”
张彻面露苦涩,“公子,小人实在穷困,愿竭力报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