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案件,还说两日之内,便要向州衙行文,请动州衙发兵来助。
为防止消息走漏,他设置了法阵,防止秘宝传递消息,还派出重兵,把守住县衙。
然则百密一疏,他哪知我房间有一条密道,趁着防守不注意,我从密道脱出,直奔此处。
三叔,还有列位前辈,且不可耽搁。换作旁人,我们根本不必担忧,毕竟想连根拔起我们三家,简直和覆灭整个江夏县没什么区别。
可此人是君象先,他就是个疯子,连州衙里的豪族,他说灭也就灭了。三级高官蒯掣蒯别驾何等身份,他说杀就杀了。
一旦让他明日向州里送出文书,便再无回旋余地,他在州里本就调动过兵马。
州兵一来,我等便是砧板上鱼肉。
诸位,当断不断,必生后患,速速遁走,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。
我此次走脱,恐怕再难返回县衙,且用不了多久,君象先一定会侦知我走脱的消息,届时,他恐怕要提前展开行动了。
诸位叔伯,切莫自误,晚辈现在就退走了,保重!”
说着,王康拱手团团一礼,便要离开。
众人面沉如水,一时间,气氛紧张到了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