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了。
此次改制,是难得跃迁的机会,进一步,则可能重开局面,大君千万不要轻言放弃。”
边章本就耳根子软,曹英这一煽动,他立时又丈夫只手把吴钩、意气高于百尺楼了,“罢了,机会来了,岂能不搏,现在便给君象先下调令。”
曹英道,“大君谬矣,君象先何人?现在大君还看不明白么?这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。彼时,他在改制司,之所以一力推行改制。
无非是公器私用,借刀杀人。若无好处与他,即便将他调回改制司,又能何为?”
边章皱眉,“那依你之见,又当如何?”
曹英道,“既要马儿跑,自然要给马儿吃草。不如我跑一趟,和君象先开门见山地谈,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胃口。”
边章点头,“如此甚好。郑元子那头,又当如何,这也是个难缠的家伙。”
曹英道,“郑元子是聪明人,巡按使走了这一遭,他郑元子冷汗肯定没少流。这档口,他是知道轻重的。”
安抚好边章后,曹英一刻也不想耽误,当即朝江夏县赶去。
他是一力想要将边章拱入中枢的,若边章能入中枢,他的前路也就通畅了。
当日傍晚,宁夏赶到了江夏县,见到了宁夏。
他先称赞了宁夏在江夏的政绩,便直接转上了正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