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视野,但齐家的事,你办的很好,所以,我给你这个机会。”
宁夏终于明白这个机缘是怎么来的了,感情是收拾齐大管家带来的意外收获。
君朝戈叹息一声,“我君家是疏忽太久了,谁能想到昔日的婢妾之家,竟已翻身欺主。更可怕的是,这样的情况,不是特例,而是随处可见。
君家之衰,可见一斑。然而,意识到这一点的很少。象先,一个家族如果没有一群仰望星空的人,他们是没有希望的。
君家看着庞然大物,内中已腐烂不堪,需要你这样的青年,加入进来,为家族带来活力。”
宁夏冲君朝戈深深一躬,“三叔放心,我这样的人其实就是家族旁枝别叶燃烧后的灰烬,只是灰烬深处尚有余温,还能发一份光和热。”
君朝戈拍拍他的肩膀,“说得好,平时也看闻听君吧?”
闻听君是当世很有名的一本思辨型的论述,在宁夏看来,就是一本哲学书籍,他翻看过,并不感兴趣。
但君朝戈感兴趣,他必须感兴趣。
殊不知君朝戈是个思辩气质很浓的中年帅哥,对家族的前途正深感忧虑。
两人的话题一转到哲学的高度,宁夏一会儿“我思故我在”、“风动幡动心动”,一会儿又“白马非马”、“山高月远觉月小”
他的观点和论据都是新颖的,每每出言都让君朝戈深思良久,两人越谈越是投机。
从日暮时分,一直聊到东方渐白。
雄鸡啼叫三遍时,君朝戈替宁夏又分了一杯茶,他那个碧绿茶壶不见加水,但茶水源源不绝,且味道始终如一,不见寡淡。
君朝戈止住话题,拍拍宁夏肩膀道,“古人说野有遗贤,今日始信。我君家千里驹,竟然遗落在这荒僻之地。
早知如此,我该第一个来找你,也就不用找其他六位了。”
宁夏暗舒一口气,觉得自己使出浑身解数,侃了这一夜,没有白费。
他谦虚地道,“三叔谬赞了,宗长之位,我很想要。但若有更合适的同宗,我心甘情愿退出。”
君朝戈摆手,“在我看来,你就是最合适的。但既然名单上报了,遴选是少不了的。你的竞争对手,实力很强,其中还有两个结丹境。
时间很紧,你还要抓紧做好准备。”
宁夏道,“却不知到底比什么呢?”
君朝戈递给他一枚储物戒,“具体细节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