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怔了怔,冲文和一拱手,阔步行出门去。
吱呀一声,大门关闭,文和以手扶额,再度坐回摇摇椅。
便在这时,梆梆,梆梆,大门再被敲响。
老年门子才把门打开,宁夏那张人畜无害的帅脸又伸了出来,高声道,“文和先生在家么?”
文和一歪身子,险些没从摇摇椅上摔下来。
世上竟有如此惫懒之人?
老年门子也懵了,看门这些年,还没遇到这样的。
宁夏阔步进入院落,笑道,“原来文和先生在家啊。”说着,便在先前落座的竹椅上坐了下来。
文和坐直身子,“阁下来意,我已知晓,曹英的拜帖,阁下也不必往外掏了。我和他交情泛泛,不然,他能这么往火坑里推我?
实不相瞒,文某都这把年纪了,不求闻达,也不愿再招惹是非,只想过几年清净的日子。
阁下的好意我心领了,阁下请回。”
若没见识文和识人之明的本事,文和摆出这么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态,宁夏说走也就走了。
既然见识了文和的本事,他哪里还舍得走。
宁夏道,“文先生所言不错,曹英的确不算什么好人。他竟然给我出主意,说文兄若是不肯出手相助,就让我去找文公子交朋友。”
宁夏此话方出,文和顿时面色大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