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容,虽看不清修为,但必定不低。且有如斯学问,弄不好也是官宦之身。
这样的人,无求于我,只是志在学问,倒是我的同道。可惜了,我在千霄卫步步艰难,恐怕这个千霄卫的主将,也做不了多久了。”
成风哀叹不已,给不了解忧之法。
就在这时,先前李纯风用过的那个茶盏,荡起一抹难以察觉的涟漪,水纹消失在水中,无迹可寻。
就在这时,李纯风的身影已经穿过了长长的挂甲塔街市,没人看见他指尖消散的一团水汽。
回到家中,李纯风叫来了嫡孙,将今日所得的三字经篇章,传给了他,要他仔细研读。
嫡孙去后,他端坐在书房,指节轻轻敲打着红栎木书桌,“白受了他那么大人情,总要给些回报。
此子也不像传闻中的那么讨厌,痴迷神魔文尤胜做官,这样的家伙,总不会是坏份子。”
念头既定,李纯风招来了手下的机宜文字洪荒元,告诉他,上次朝夕天下总掌事要求约见之事,可以提上日程了。
次日一早,宁夏捧着才新鲜出炉的“朝夕天下”,悬了许久的心,终于落定了。
他不禁暗暗感叹,“世上最难之事,莫过于巴结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