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到了。
刘铭也不管了,他虽和便宜姐夫裴松年的来往不多,但事到临头,已经无人可用了。
他快步行到裴松年身边,裴松年冲他点点头,本不愿搭理他。
对刘铭的荒唐,裴松年有所耳闻,这样的世家子亲戚,帮不上自己,当点头之交就好了。
没想到刘铭一直凑到近前,裴松年怕他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,和左右正交流的贵人们告个罪,便随刘铭到了一旁。
刘铭道,“姐夫,姓宁的杀了我的黄金将军,此事想必你也听说了吧。此獠如此猖狂,不惩治他,不止我刘家面上无光,也有损姐夫你的威名吧。”
裴松年心中哂笑,温声道:“三弟,你们小孩子家闹闹意气,别往心里去。若是没旁的事,姐夫还有事,不能陪你了。”
刘铭这点道行,也来学人借刀杀人,裴松年只觉可笑。
“姐夫,我今天来找你是老太君的意思,你若是不肯相帮,我只能如实回禀。老太君眼里可不揉沙子,到时候只怕姐夫真没了刘家这门亲戚。”
刘铭急了,开始假传旨意。
镇国公府现在的老公爷是个浪荡子,不成气候,但老公爷的老娘可是个厉害角色,是维系镇国公府和其他勋贵元老的纽带式人物,能量极大。
裴松年看不起刘铭,却不敢不把老太君的话当一回事,思虑一番道:“那哪个是宁夏?”
刘铭一指,宁夏的目光便射了过来,裴松年定睛道:“端的是个人物,我过去会会他。但只此一次,代我向老太君问安。”
在宁夏直视的目光下,裴松年阔步行到近前,冲宁夏亮出了一块令牌,“白衣卫问案,阁下牵涉其中,随我走一遭吧。”
白衣卫专司宫廷护卫,涉及宫廷安全的事务,有专职之权。
论及权柄之大,丝毫不在梅花卫之下。
尤其是近年来,随着安贞太子之位的稳固,安冉手中权柄扩张,白衣卫的权限就更大了。
吴都之内,梅花卫长也得听安冉这个白衣卫长的命令行事。
在吴都中,裴松年掌中的那块令牌,简直有勾魂使者令牌的威慑。
“白衣卫?安冉的人?便是安冉小儿来,也请不动宁某,你算哪根葱?”
思极安冉,宁夏心火忍不住上冲。
裴松年惊呆了,宁夏竟然敢直乎安冉之名,还如此地蔑称。
便是朝中大佬,也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