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场注意力,霎时,整个会场都安静了下来。
虢国夫人蛾眉微皱,她麾下的心腹家臣,便要上前,将几人驱逐出去。
便见刘铭一指宁夏,朗声道,“诸位,诸位,非是小子闹事,实在是这厮太过狂妄。适才,我们品评今夜诸位贵人所作之词章,这厮大放厥词,直言诸君所作,不值一哂,乃是无病之呻吟。”
刘铭瞪着宁夏,眼中满是得意,他静待着宁夏的脸上显露出惊恐、慌张。
这一出,正是他苦思出来,恶心宁夏的毒计。
反正他们人多,只要声音够大,众口一词,这屎盆子就能紧紧扣在宁夏头上。
他当然预料到了宁夏会反驳,会不承认,可不管承不承认,他一个妄人的帽子是戴定了。
更主要的是,宁夏的愿望注定落空。
刘铭很清楚,宁夏此来,和诸多想尽办法混到此处的各大高等学宫的学子目的一样,就是为了结识贵人,以期在这样盛大的舞台上能露一把脸。
宁夏出了这样的大丑,惹怒众人还在其次,非被虢国夫人驱逐出去不可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刘铭心中暗暗惊诧,因为他期待着的宁夏惊慌失措的表情并没有出现,这家伙始终神色淡淡,屹然独立。
虢国夫人缓步朝这边行来,晚风吹动,托举她的衣袂,仿佛瑶池中走出的仙子。
“公子当真出此言论?”
虢国夫人盯着宁夏问道,声音中没有恼怒,平静的眼神中透着几分厌恶。
“没那么恶劣,但也差不多,宁某听了半晌,入耳的的确都是无病之呻吟。”
宁夏直视着虢国夫人,眼眸中丝毫不掩饰男人对女人的欣赏。
“你!”
“这!”
刘铭和众贵族青年都惊呆了。
他们给宁夏挖了坑,没想到,宁夏明知有坑,还是从容不迫地跳了下去,这太反常了。
虢国夫人声音越发清冷,“阁下想必是准备好要震惊全场了?”
宁夏这样故作声价,希图一鸣惊人的心机男,虢国夫人见多了。
此辈大多有些才学,明知今日之盛宴,会提前备好诗作,务求一击必中。
这样的处心积虑,即便有才,虢国夫人也瞧不入眼。
宁夏道,“今日如此盛会,似我这样的远道而来的客人,有几人不如此作想了。唯一的区别在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