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到了房间。
安平泰的声音忽然高昂起来,“免礼,免礼,今夜,朕本忙于公务,忽见天际奇观,询问左右,才知是阿婉你这里弄出了奇观啊。
那个宁夏,当真不简单啊。问世间情是何物,直教生死相许。说得多好啊”
安平泰絮叨一通后,外面顿时传来银词浪语,不多时,传来粗重的喘息声,和娇啼声。
宁夏听得头皮发麻,再也无法忍耐,大手探出,正要轰开墙壁。
忽地,夹道墙壁悄无声息地打开,虢国夫人娇花临水般的玉颜显现出来。
宁夏瞪圆了眼睛,怒气冲冲的模样,瞧得虢国夫人不停地眨眼睛。
“公子又在气什么?”
虢国夫人笑意吟吟。
宁夏瞪了她一眼,踏出夹道,隔着帷幕,远远瞥见一个方脸中年正在床榻之间耸动着。
身下明显还有一人,再定睛看去,床头桌上放着一红粉红色暖玉,正在散发着一种能量波动。
“此乃焚香玉,家族所传。妾本零落人,托寄他人,不得已时太多,只能依仗此物,保全清白。”
虢国夫人眉目含情,传音道,“公子适才想什么呢,觉得姐姐人尽可夫?”
宁夏哑口无言。
他空有满腹计谋,即便已将青萍术研究得透彻,但在虢国夫人这时而清冷、时而魅惑,时而深情,时而哀怨的无缝衔接的表情转换下,也只能仓促败下阵来。
忽地,一声呼哨响起,床榻上的安平泰心满意足地起身,对着床上之人嗟叹道,“阿婉啊阿婉,虽说朕为一国之君,但时时忙碌,片刻也不得闲。
便想在你处,稍得闲暇也难啊。真想有朝一日,弃了这大位,和阿婉你纵情山水,笑傲江湖。”
床上玉人道,“陛下玩笑了,既然宫中有急务,陛下还是速去吧。切莫为妾身,耽误国事。”
安平泰系好衣带,昂首阔步去了。
转瞬,床榻上那人也消失不见。
宁夏怔怔良久,道,“夫人大好年华,何必如此虚度,如此富贵,弃之何惜?”
虢国夫人巧笑嫣然,“我便弃了这如云富贵,公子又当如何?”
宁夏伸手想要抓住虢国夫人的玉手,忽又收回,慨然道,“宁某愿”
虢国夫人忽然挥手,封住了宁夏嘴巴,“公子请自重。”
宁夏怔住了,他适才是鼓足了全部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