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吃食,或是跑去申思阁找小厮来将怀璧接过去,反而先跑到祖母这攀咬我不知廉耻,祖母,您说说这些丫头是不是太无法无天了?”
“住嘴!你做错了还有理了?”老夫人脸色一沉,不悦地道,“怀璧去你那看你,你醒来就应该命丫头将他送回去,留在你屋里夜宿是何道理?”
所谓爱之深,责之切,老夫人虽然是个急性子,但最是心软。
正是抓住了这一点,卿如晤膝行到老夫人面前,抓着她的衣摆:“祖母容禀,这实乃是迫不得已的事。”
见老夫人疑惑地看向她,卿如晤可怜巴巴地继续道,“昨夜狂风骤雨,孙女醒来时只有怀璧趴在一旁,院里的丫鬟也全都没了踪影,哪里找得到丫头将怀璧送回院里?”
“孙女饥肠辘辘,还只得吃摆在桌上发馊的点心,今晨天都大亮了,也没见丫头前来伺候,孙女年幼,连丫头都调 教不好,请祖母原谅。”
老夫人多年来虽专心礼佛,不理庶务,但并不代表她好糊弄。
听完卿如晤的话,她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关窍,气得猛地拍了一下桌子,怒道:“这些黑心的奴才,竟敢如此粗心大意,连主子都伺候不好,真是不中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