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侍郎亲生,而是你母亲爬墙和一个傻子生的,你又作何感想?”
众人“噗嗤”笑了出来,王嘉瀅勃然大怒,抓起桌上的盘子就向卿如晤扔过去,眼看就要砸中卿如晤的额头,而卿如晤不闪不避,面无表情地看着飞掷过来的盘子。
电光火石之际,长孙曌轻轻一挥,那润白的瓷盘霎时间化成齑粉。王嘉瀅一击未中,还想抓起东西再次砸向卿如晤。
“够了!”长孙曌一开口,原本有些沉重的气氛突然凝滞了,王嘉瀅蓦地重重一颤,僵在那里无法动弹。
长孙泓给嘉宁公主使了个眼色,嘉宁公主立刻小心地道:“太子皇兄……”
后面要说的话,却湮没在长孙曌那让人无所遁形的目光中。
久久静默,卿如晤嘴角扬起:“王小姐,不知现在你又作何感想?”
王嘉瀅气得浑身发抖,碍于长孙曌在场,她敢怒而不敢言。
嘉宁公主目光一闪,鼓起勇气打圆场道:“卿小姐,嘉瀅表姐说话直,且生性 冲动,请你多担待。”
想就此揭过,哪有这么容易?
卿如晤冷冷道:“公主此言差矣,如果天下所有恶意的污蔑,都可以用说话直来做借口,岂非所有人都能肆无忌惮地用言语中伤别人?若是天下所有故意的伤害都可以用冲动来做借口,岂非所有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剥夺别人存活的权利?公主此言,将我大秦的律法置于何地?”
嘉宁公主面色一白,刚想发怒,便见长孙曌目光幽邃地盯着自己,她心头一跳,只好强压下怒意道:“卿小姐,你想怎样?”
卿如晤见嘉宁公主咬牙切齿的模样,不由得好笑,但她并不想轻易放过王嘉瀅,否则日后哪个阿猫阿狗见到她都敢攀咬几句。
卿如晤脸色蓦地沉了下来,她无比郑重地道:“话也说了,人也差点打了,我要王小姐向我下跪道歉!否则我这就去王家向你爷爷镇国公和你父亲王侍郎讨个公道。”
王嘉瀅怒道:“卿如晤,你以为你是谁!我爷爷和父亲是你想见就见的吗?”
卿如晤看向她,目光缥缈如海雾,迷蒙得让人看不真切:“王小姐认为我不够格,那么我父亲呢?试想一下,若是我父亲知道您在这种场合如此中伤他刚逝去的发妻,众目睽睽之下这般撕他的脸皮,想必他一定很乐意去陛下面前向王侍郎讨公道!并问问王侍郎如何教女的!”
“大姐,都是一家人,你就不要再咄咄逼人了。”站在一旁看戏的卿如钰开口道。
卿如晤利箭般的目光钉过去:“一家人?四妹妹你说笑呢?方才王小姐口出恶言,污蔑我相府名声的时候,四妹妹你怎么没有作为一家人的自觉?现在大姐我捍卫相府名声,你却跑来拆我的抬,看来父亲对你的惩罚还不够让你明白什么叫姐妹同心其利断金!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