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闺秀圈里迅速传播,到时候扬名指日可待。
此时谁还记得扫兴的王嘉瀅?
卿如钰目光一转,与嘉宁公主对望一眼,然后道:“公主殿下,可有什么彩头?”
这一幕落到卿如晤眼里,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。
嘉宁公主看向长孙曌,笑道:“可否请太子皇兄的墨宝,作为彩头赠给胜出者?”
太子墨宝?众人简直不敢想象。
在黑市上,凡是与太子沾点边的字稿千金难求,更何况是真迹。众人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聚焦在长孙曌身上,等待他的回答。
然而长孙曌不置一词,只是轻轻颔首。
众人摩拳擦掌,都显得迫不及待。
然而卿如晤心中却是凛然,诗琴书画,她向来不善此道,卿如钰必定早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将她那点事全部抖给嘉宁公主。
此次赏花宴,嘉宁公主手里的牌,岂会只有区区一个王嘉瀅?
那王嘉瀅不过是个暖场的,只怕接下来的“惊喜”会一波接一波。
这第一波,便是才艺切磋。
“卿大小姐,听闻你诗琴书画无一不精,不如由你开始表演如何?”果然,嘉宁公主目标明确,将矛头指向她。
众人登时看向卿如晤,嫉恨她抢先一步。
卿如晤心头冷笑,今日参宴者皆为大秦顶级闺秀,若是她排名垫底,以后还怎样在京城闺秀圈立足?
正想着,长孙泓开口道:“怎么?卿大小姐是才艺不通,不敢表演,还是根本不屑与大家一较高下?”
众人闻言一笑,幸灾乐祸地看着卿如晤,目光里尽是蔑视之意,好像都在等着她出糗。
这就是不比不行了!
然而,结果真的如他们所料吗?
卿如晤站起身,抖抖裙子,在一片嘲讽的目光中,对嘉宁公主道:“禀公主殿下,若说诗琴书画,四妹妹才得家父真传,家父曾称她为百年难遇的奇才。”她看向卿如钰,“大姐说得对吗?四妹妹。”
卿如钰怎么会回答不是?
果然,她怔了一怔,略带犹豫地答了一句:“是、是,大姐说得是,家父确实有那样说过,但天下的父亲,都觉得自己的孩子是最棒的,家父有些言过其实了。”
卿如晤嘴角一勾,笑道:“四妹妹别谦虚,若非四妹妹有真才实学,为何父亲只夸四妹妹,而从未夸过我和二妹三妹呢!”
长孙曌看向卿如晤,眸底幽深无垠,他笑着附和道:“既是如此,那就请卿四小姐先行表演吧!”
此言一出,无人胆敢反驳。
嘉宁公主眼底划过冷光,她接道:“今日每个人都要表演,卿大小姐若是不喜欢排在前头,那便做最后一个,如何?”
卿如晤笑了笑,坐回了原位,落座之时,却分明瞧见顾昀华绞紧绢帕,咬着下唇,脸色苍白得可怖。
她连忙问道:“昀华,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顾昀华突然中回过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