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奴婢只看到卿大小姐和顾小姐发生争执,其余的,奴婢什么都未看到!”
“发生什么事了?这么多人聚在这里。”一道爽朗的女声响起,只见顾昀华俏生生地走了出来。
众人看着嘉宁公主和卿如钰,眼神突然变得很古怪。
在场的谁不是一等一名门闺秀,都参加过宫中夜宴,联想嘉宁公主之前的所作所为,傻瓜都能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一直保持沉默的卿如晤开头了,她一脸委屈地道:“嘉宁公主,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,竟遭你两次三番地诬陷,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好,你可以说,我会改过,决不再惹公主生气。”
在长孙曌摄人心魄的目光下,嘉宁公主禁不住颤抖起来,她死死地盯着卿如晤的脸,一双美目愈发怨毒得可怕。
卿如晤回望嘉宁公主,嘴角勾起一抹讽刺,而后她转头看向一旁脸色发白的卿如钰,痛心疾首地道:“四妹妹,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,你我姐妹同气连枝,父亲一直教导我们要相亲相爱,可是你都做了什么……”说着,卿如晤抹了抹眼角。
卿如钰恨不得撕破她这张美人皮,脸色忽青忽白,一时却找不到什么话反驳她。
嘉宁公主肠子都悔青了,她恨自己不该无视母后的警告,非要听卿如钰的撺掇,搞这出把戏,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!
更甚的,要是定国公知道她想对顾昀华下手,那还不得闹到金銮殿……嘉宁公主越想越害怕,几番权衡之下,她开口道:“卿大小姐,是本公主不好,误会了你。要怪就怪如钰,她一直跟本公主讲你嚣张跋扈,恶毒无比,这才让本公主对你产生了偏见。”
此言一出,卿如钰登时扭头惊骇地看着嘉宁公主,一脸不敢置信。众人的目光利箭般刺向她,她如芒在背,浑身如坠冰窖,从头凉到脚。
正在这时,内侍将一个白花花的人抱了上来,只见那人满身泥污,仅穿着肚兜和下裙,像死狗般搭在内侍臂弯。
赫然是王嘉瀅。
此时她满头珠翠一袭华服已不知去了何处,整个人如同一张破败的帆。
长孙泓眸底不知名的光闪了闪,然后上前摸摸了王嘉瀅颈项,发现脉搏仍然跳动,连忙脱下自己的外披裹在她身上。
他转过身对着内侍厉声道:“查!给本王查!务必要查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!”
王嘉瀅一向横行霸道,得罪了不少人,众人心里暗爽,却不敢露出分毫。
卿如晤上前一步,关切地道:“我认为现在当务之急是将王小姐移到屋里,然后请大夫为她诊治。”
长孙泓阴鸷地盯着卿如晤,直觉告诉他卿如晤和此事有关,可是他根本找不出任何疑点。
只好道:“卿小姐说的对,快把王小姐移到厢房里。”
嘉宁公主和卿如钰顾不得屋里斗,不约而同地看向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