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完没了!”
荷风沉吟了一会儿,道:“竹露,你没听丁姨娘的话么?”
竹露气愤道:“管她什么话!抢人嫁妆就是不对!”
卿如晤眼中尽是冷意:“丁姨娘都说了,她拿钥匙是为了操办祖母的寿宴,而且也问过父亲的意思,此事根本没有我拒绝的余地,否则便是忤逆不孝。”
竹露还想说什么,荷风连忙将她拦住:“丁姨娘越是着急,于我们越是有利,你就别担心啦!小心变成苦瓜脸,以后没人要!”
竹露脸一红,狠狠地瞪着荷风。窗外一只鸟飞过,在空中留下一抹残影。
卿如晤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,翻转过来竟是个机关盒。
卿如晤将盒子打开,从里面掏出一枚和田玉印章递给荷风:“母亲在世的时候,和我并不是很亲,但在她离世前几天却一改往日的疏离,亲力亲为地照顾我和怀璧,还把她嫁妆铺子的钥匙全部就给了我,交代我要看好……如果当时我警醒一点,也许母亲就不会……”
卿如晤眼角有些氤氲:“荷风,你拿着印章去那两间铺子走一趟。”
荷风点点头,拿了印章换了身衣裳出了府。
荷风走后,竹露问道:“小姐,奴婢很讨厌丁姨娘,总觉得她不是好人,近来她更是三番两次蹬鼻子上脸,您怎么那么好的脾气,对她一忍再忍?”
卿如晤坐到桌前,随手捞一本正在桌上的书,靠在椅子上看了起来,见竹露义愤填膺地模样,不由得笑道:“竹露,老夫人愿意给丁姨娘脸,父亲对她的新鲜劲也没过,忍一时才能风平浪静,退一步才能海阔天空。”
竹露撇撇嘴,道:“奴婢只知道忍一时越想越气,退一步越想越亏!”
卿如晤没有看竹露,视线聚焦在书上,漫不经心地道:“丁姨娘行事如此张狂,自会有人替我们教训她,我们何必在她身上费心思?再说她这种女人,本事不大,却惯会作妖,虽然手段都是不入流的,但有时却是致命的,在我们没有完全了解她之前,不宜出手动她,否则一不小心不仅吃不到肉还惹来一身骚。”
竹露不甘心地道:“小姐说的都在理,是奴婢死脑筋多虑了。”
卿如晤依旧没有抬眼,她叹了一口气,道:“丁姨娘我不担心,倒是永乐斋那边才是真正棘手的,我始终觉得不安,好像有事要发生。”
竹露立刻道:“小姐不要胡思乱想,二少爷那件事都能解决,只要我们多加小心,不管遇到什么事,都不是问题。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卿如晤放下书卷,有些不安地道,“最近那边可有什么异动?”
竹露想了想,摇摇头道:“太子殿下的暗卫与奴婢轮班看守,不曾发现任何异动。”
卿如晤抬起头看向竹露,问道:“有无人去看望?有没有接触什么人?可有信件传出来?”
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