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卿彧以相府的名声为由,求得老夫人将他们母子三人放出来一日。
相府如日中天,又逢老夫人五十大寿,到场的同僚好友很多,攀瓜葛的人也很多,卿如晤刚走到院中,不一会儿便有许多千金上前和她寒暄。
正在这时,一身正红的王嘉瀅走了上来,将卿如钰拉到旁边,然后扫了卿如晤一眼,刻薄地道:“卿如晤,别来无恙。”卿如晤眼睛一眯,脸上却浮起一个柔柔的微笑:“王小姐,许久不见,听说你就要成为二皇子的侧妃,恭喜了!”
今日是老夫人的寿宴,王嘉瀅笃定她不敢拿自己怎么样,说话也不知收敛,愈发刻薄难听:“多谢你了,不管是侧妃还是正妃,也只有我这种父母健在的人才配得上,某些克母的人是无论如何也没这命的,就连肖想也不行!”
此言一出,众人一怔,然后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聚焦在卿如晤身上,期待她的反应。
站在王嘉瀅身后的卿如钰微微低着头,看不到她脸上的情绪。
卿如玮嘴角噙着笑意,乐得见卿如晤吃瘪,卿如琅觉得王嘉瀅过分了,却不敢上前指责她。
卿如晤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,她直直地盯着王嘉瀅,平静地道:“不知王小姐所言何意,我理解不了呢!”
王嘉瀅勾起嘴角,上前一步,气势逼人地道:“你没听懂啊?我在说你命不好,是个克父克母的命!你这样的扫把星,谁碰到都晦气,连接近二皇子表哥都不配!”
有人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既然如此,那就别怪她伤口上撒盐了!
卿如晤垂下头,王嘉瀅以为她被自己逼的无法还击,心头忍不住一喜,正想乘胜追击,卿如晤却掉头走到一旁,“砰”的跪了下去,无比委屈地道:“二皇子殿下,为了您的安全着想,请您即刻回宫。”
被卿彧亲自迎进来的长孙泓一怔,冷冷地看着她,俊脸冷若冰霜。
卿如晤的声音很响,足以让大家听到,众人停下交谈,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。
卿彧脸色一沉,不悦地道:“如晤,你在胡说什么?”
迎上长孙泓寒如冰魄的眸子,卿如晤朗声道:“方才王小姐断言如晤是克父克母的命,特地警告如晤不得靠近二皇子您,以免冲撞二皇子贵体,王小姐说得煞有其事,恐怕是真的,为了您的安全着想,如晤斗胆还请您即刻离开。”
长孙泓倏然看向王嘉瀅,目光隼利。
卿如晤这样一说,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无非是那王嘉瀅还未嫁入皇子府便悍妒成性,在别人寿宴上还不忘对付“情敌”
“卿大小姐祖母父亲尚且健全,什么克父克母,我看这个王嘉瀅分明就是故意针对,存心挑衅。”
“卿大小姐倾城绝色,二殿下整日进出相府,瓜田李下的,有人刚被许为二殿下侧妃,有所担心也不足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