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簪,一条腰带,并不能证明什么,因为玉簪和腰带这种死物完全都可以造假!今儿个若是在我这里搜出玉簪,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!若是没有在我这里搜出玉簪,我定会被一口咬定因生怕丑事败露而将玉簪藏了起来,左右我也撇不干净!”
“如晤,你为什么要与我撇干净?难道你我之间的感情,根本就是我一厢情愿?!”流曲看向卿如晤,眼里的光霎时支离破碎,他不可置信地道,“哦,我明白了,你根本就是在利用我!你故意在我面前抱怨你父亲的种种不是,还有对你的种种不公,目的就是让我生气得发了狂,好来刺杀你父亲对不对?!”
“我真傻,竟然相信了你的话,真的跑来刺杀你的父亲。”流曲哈哈大笑,眼角却滚出两行眼泪,“我真是蠢,竟然被你骗得团团转!”
怎么看,流曲都像一个被利用的痴情种,他伤心欲绝,满脸满眼都是绝望。
卿彧看着卿如晤,眼底的杀气一闪而过。
他似乎已下定决心,事后定要处置这个丧德败行的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