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说起,令妹竟勾结贼人污你清白,昀暄惭愧,竟帮不到你半点。”
他满脸愧色,每一字每一句都说得极为认真,卿如晤听在耳里,心头也忍不住微微有些动容。
卿如晤笑道:“顾公子多虑了,母亲走后,我便下定决心,绝不让人随意践踏欺凌,世人若有负我,我必还施彼身!”
卿如晤的声音是那样的淡然,顾昀暄心底,却好像有一根极细的线轻轻扯动,牵出丝丝的疼痛。
顾昀暄的声音,不经意带着些许温柔:“顾小姐,一份喜悦两个人分享,便会有两份喜悦,一份痛苦两个人承担,便只剩一半的痛苦,你可有想过找一个能够和你分享喜悦,也能够在痛苦来临时毫不犹豫与你分担的人?”
“不曾!”卿如晤不假思索地回答,没有半点迟疑,“我这样的女子,人生的轨迹一出生时便被写好,根本就没有我选择的余地,如若得遇良人,是我之幸,若终生不遇,是我之命。”
顾昀暄闻言,放下手中的茶盏,抬眸直勾勾地看向她:“卿小姐,这不像是你说出的话,可是发生了什么?”
因为你适合,如晤。
不由自主的,卿如晤想起几日前长孙曌的话,那一字字,一句句,就像一块块烧得通红的铁烙,一下又一下落在她的心口,烧得她的心面目全非。
卿如晤深吸一口气,看向顾昀暄,只觉得他身上的白衣在阳光下极为耀眼,刺得她双眼深疼,险些流下眼泪:“无事,不过是我庸人自扰。”
“卿小姐,随我来。”顾昀暄果断地搁下茶杯,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卿如晤,“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