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罗,她惊慌失措地道:“如果不是寿宴那日的事,难道是方才妾身劝大小姐不要与定国公府来往过密,以免传出大小姐与顾大公子不好的流言,于大小姐清白有碍,所以大小姐才气恼。”
说到这里,丁姨娘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,继续磕头道:“大小姐,对不起,妾身不会说话,惹恼了您。就算妾身恰巧遇到定国公府的下人在与别人嚼舌根,说大小姐与顾公子单独相处了一下午,妾身也不该多嘴问大小姐几句,请大小姐原谅妾身!”
长孙泓走过来,嘴角噙着一个清俊淡漠的微笑,如一只蛰伏在雪地里狩猎的狐狸,他轻声道:“你这姨娘惯会胡说,顾大公子的人品大家有目共睹,怎会做出与大小姐牵扯不清的事?”说着,他向卿彧道:“卿相,请恕本王多嘴一句,依本王看,定是这姨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假想顾大公子与大小姐有暧昧不清的关系。”
丁姨娘听了,吓得面色惨白,她惊恐地看向卿彧,急忙辩道:“老爷,妾身没有他意,只是前几日二少爷去定国公府,跪请顾大公子收他为徒,今日二少爷去定国公府练武后,大小姐也随后去了定国公府。妾身方才去采买的时候,恰巧遇到定国公府的下人在嚼舌根,说大小姐与顾公子单独相处了一下午,还相谈甚欢举止亲密的样子。”
“妾身担心传出流言,到时三人成虎,对大小姐的清白有碍,这才多嘴问了几句,想要暗示一下大小姐,让她与顾大公子保持距离,妾身并没有颠倒黑白,污蔑大小姐啊!请老爷明鉴。”
不用明鉴,睿智精明的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,顾公子的品性他是知道的,一定不会做出这种事。
卿彧脸沉得仿佛要滴出水,他暴跳如雷地道:“如晤,你还知不知羞耻?竟然利用怀璧去接近顾大公子!你简直丢尽为父的老脸!”
“丁姨娘好心问了几句,你竟恼羞成怒将她推倒在地,你……”卿彧扬起手,但碍于长孙泓就在旁边,扬起的手一拂袖子,面色铁青地道,“我怎么会教出你这种丧德败行的女儿?”
一旁的长孙泓勃然变色,似有雷暴在他面上聚起:“卿相,天色已晚,本王告辞!”说完他恶狠狠地看了卿如晤一眼,转身拂袖离去。
长孙泓一定是故意的。
他这一走,卿如晤愈发百口莫辩,无从解释。
而卿彧的惊怒也是前所未有,成祖想将卿如晤许婚给长孙泓一事,长孙泓不可能不知晓,如今看到自己的未婚对象跟别的男人有牵扯,不暴走才怪。
他必须做出决断了。
“相府与定国公府乃是清白之交,不可因为你这恬不知耻的逆子污了清名!”卿彧指着卿如晤气急败坏地道,“从今日起,你安心呆在淑清苑绣花,并将《女诫》抄上百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