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陛下没有醒来,你若不说出方才发生了何事,本宫完全有理由怀疑你动了手脚!”
卿如晤缓缓站起,迫使着淑妃,气场并不因为年轻而略逊一筹:“淑妃,你明知皇后伤重,父皇昏厥,不先关心父皇和皇后的状况,反而开口就诘问本宫,你存的是什么心思?!”淑妃冷笑:“太子妃,身正不怕影子斜,你若没在其中搞鬼,何惧将实情说出来?!”
卿如晤反唇相讥:“本宫说了,事情复杂,你想知道什么,等父皇醒了亲自问!再者,由本宫口中说出来的,你信么?与其忙着兴师问罪,不如闭上嘴巴为父皇默默祈祷!”
淑妃还想说什么,被卿如晤冷声打断:“本宫奉父皇的命令主理六宫事务,后宫之中,皇后之下,本宫最大,如今皇后这个样子,后宫内务一切自然都由本宫说了算,你要是再多言,本宫可以命人缝了你的嘴!”
淑妃胸膛起伏,双目迸发出凛凛冷光,握拳看着卿如晤,那气势,足以震慑在场众人。
卿如晤在这摄人的威压中微微一笑,末了,她别过头看向喜乐公公,声如碎玉:“喜乐公公,御医马上便到,这里有诸位娘娘即可,本宫命你马上把父皇的近卫队调过来守着,不许任何人进出,若有人问起,只需宣称皇后娘娘忽感恶疾,已有乘鸾之势!”
喜乐公公连忙去办。
卿如晤目光环伺一周,掷地有声地道:“都给本宫闭嘴!父皇还没怎么样,一个个哭丧似的,成何体统!”
宫中这一段日子,该立的威卿如晤一样都没少做,众人被她一喝,顿时噤声,连啜泣都收了起来。
可闻落针的寂静中,卿如晤继续道:“父皇忽然晕厥,兹事体大,还请诸位管好自己的嘴巴,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,心里都要有个数,要是让本宫知道你们传出半句闲言碎语,本宫严惩不贷!”
御医先一步到达,除了邢善以外,还有日常照料成祖身子的秦主事。二人见此情景,皆吓了一跳,半刻也不敢耽搁,连忙放下药箱,准备给成祖和皇后把脉。
卿如晤道:“秦主事,邢副主事是太子府的人,为了避免众人生出不该有的猜疑,烦请你先看过,再让邢副主事看。”
如若不然,出了问题算谁的?
秦主事一点即透,立即替成祖号了脉,又给成祖喂下一粒药丸后,再去看一旁出气多进气少的皇后。
待他看过皇后之后,邢善才去处理皇后的问题,让秦主事继续给成祖看诊。
就在这时,喜乐公公与成祖的亲卫队长纪衡一同走了进来,他向卿如晤行礼,道:“太子妃娘娘,一切都已安排妥当,请您放心。”
“多谢公公。”卿如晤说了一句,然后看向纪衡,道,“纪统领来得正好,烦请纪统领与喜乐公公一起把陛下和皇后娘娘扶到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