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。”
事实上,顾昀暄知道,若非提到卿如晤,若非卿如晤已到临盆的日子,恐怕没走什么事情可以让这个男人有任何的松懈。
吩咐青枫带人保护好长孙曌后,顾昀暄点兵出发,他跨上战马,伸手捂着胸口,那里藏着抢过来的那块帕子,顾昀暄露出了一个笑容。
末了,他扬鞭一甩,带着一千精锐,去挑战敌军的二十万大军,他知道这一战,活着回来的几率微乎其微,但是为了家国、为了天下,也为了心中那抹纯洁的月光,他心甘情愿。
这是他作为臣子的职责,也是他最后的任性。
边关腥风血雨,卿如晤生死一线。
有经验的产婆和十数位御医各司其职,老夫人在产房中坐镇,就连凤纤都来了,但是惊险的一幕还是发生了。
血腥味弥漫的刹那,卿如晤颈上那颗长孙曌母亲留下的项链异光一闪,变作极端诡异的颜色,紧接着,那项链普通活了一般,渐渐有肉眼几乎无法看见的肉色小虫子悄悄爬出来
荷风眼尖,大叫一声“凤神医”,伸手就去摘那条项链。
“不可!”凤纤突然破门而入,喝止的同时,一根银针飞来,适时制止住了荷风的动作。
就是这么一小会儿功夫,那颗奇怪的小石头突然破了,密密麻麻的虫子四散开来,下一刹那,便钻进了卿如晤的肌肤,一个接着一个消失不见。
“丫头!”老夫人吓得肝胆俱裂,她猛地扑在凤纤的脚下,老泪纵横,“神医,求你救救晤丫头!”
凤纤捏紧拳头,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:“这是我师父亲手配置的蛊毒,他临死前,我曾发过誓,绝不解此毒。对不起。”
“神医,您救救她,只要你能救晤丫头,老身这条命,您尽可拿去!”老夫人拽紧凤纤的衣摆,苦苦哀求。
荷风和竹露也跟着跪了下来:“求凤神医救救小姐,我们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换!”
凤纤紧攥拳头,脸色微微发白:“我不能解,也解不了。”
卿如晤还有一丝理智尚存,她强忍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,勉力挤出几个字:“师师父,救孩子救我的孩子!”
话音刚落,她猛地吐出几大口血,撕裂钻心的疼痛,使得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眼前黑雾阵阵,大片大片地向她涌过来,缠着她,裹着她,让她无法呼吸。
渐渐地,她已看不清四周的情景,只能感觉到依稀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