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和大姨,她们两个啊……”白衣人双眼放空,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。
柏念云没有打扰对方,只是静静的站着。
站了一会儿,西门吹雪扶着柏念云坐下。而白衣人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,“看我,竟忘了你已有身孕。”
西门吹雪冷冷的打量对方一番,漆黑的眸子闪烁着兴奋的光彩,“你就是玉罗刹?”
白衣人点点头。
“你很厉害。”
玉罗刹悠然道,“你也不差。”
西门吹雪并不否认玉罗刹所说,虽然对方很强,但他不觉得自己比对方差,“有机会比一场吧。”
玉罗刹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柏念云,神情带着些许的温和,“不用剑。”
西门吹雪一滞,低头看了眼柏念云。不知为何,柏念云竟然从中看出了一丝心虚,她无奈,嫁给一个剑痴难道就真得和冰冷的剑争夺到底?
柏念云勾勾嘴角,道,“我一直没想过你真得会来。”
如柏念云预想般,玉罗刹感兴趣的‘哦?’了一声,于是柏念云继续道,“那幅画虽然我没见过,但我知道,一个男人,尤其是有了野心和**之后的男人,是不会在乎自己的妻子,也更不会在乎隔了两层血缘关系的我。”
玉罗刹似是有些感慨,“也许你说的对,只是我很想来见见你,陆小凤说你长得很像我的妻子。”
“伊人已逝,即便再像又有什么用?”
玉罗刹轻叹,“是我对不起她。”
柏念云轻笑,这个时候说对不起有什么意思?他真正对不起的人并不在这里,甚至他的这一声对不起也并不是那么的真心,柏念云始终觉得如果重头再来一次,这个有野心的男人也依旧会做同样的选择,所以这句对不起最多也只是他图个心安,而柏念云却没有这个资格接受这句所谓的对不起。
“我和她有个儿子,在他出世后的第七天,就将他交给一个我最信任的人去管教,也就在那一天起,我收养了别人的儿子作为我的儿子。”玉罗刹的声音有些伤感,“我对不住她,可我希望我和她的儿子能继承我的基业,我很庆幸我这么做,所以我的儿子依然活得毫无危险,活得……我很为他感到骄傲。”
西门吹雪第一次听说有人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护的自己的儿子,尽管玉罗刹的儿子或许真的有所作为让他骄傲自豪,但他们之间的感情呢?放弃了十几二十多年就为了能够让儿子继承一份基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