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个在家里也活得像透明人。她们爹又不着调,不疼闺女媳妇,弄得俩丫头纯像没爹没妈似的那么糙。
她走过去,把堂妹的手指头从嘴里拿出来,说了句,“别咬手,脏。”
结果沈蝶鼻子尖,一下子抓住了珍珠的手,“二姐,你这手上啥味,咋这么香。”
沈珍珠:“”
她刚才掰饼子来着,一着急没洗手就过来了。
堂屋里一下子安静了。
张氏把沈兴放下,走了过来,抓起沈珍珠的手一摸,滑不溜丢的透着油香,在灯下还泛着光。沈兴顺着她娘的意思追了过来,凑过去闻了一下,哇地一声叫起来,“娘,就是这个味儿,这就是红豆饼的味,二姐,是二姐偷了我的饼。”
沈珍珠使劲甩手,架不住她这小身板太瘦,哪是张氏的对手。徐氏一见,上前来拉,“兴儿你弄错了,你二姐没拿你的饼,饼是我们自己的。”
张氏一听,果然啊!更是拉着沈珍珠不放了,回头去喊王氏,“娘,你快看看,这就是家贼,偷了我们兴儿的饼还不承认,连她娘都跟着一起扯谎。”
沈兴也跟着上蹿下跳开了,“奶,我想起来了,下学的时候二姐帮我拿书包来着,一定是那时候二姐把我的饼给偷走了!”
沈珍珠都要恶心死了。我帮你拿书包,还拿出罪来了?
既然挣不脱,她干脆不挣了,任张氏拉着她,只是昂着头,一字一句地告诉张氏,“大娘,我娘说得没错。我是有红豆饼,但那饼是我自己的,是周娘子给的,不是沈兴的。”
张氏一拍大腿,眉毛都快竖起来了,“周娘子给你的?这谎话你都编得出来,人家凭啥给你那好东西,你不承认你偷了兴儿的饼,那你敢起誓不,说谁吃了兴儿的饼谁就遭瘟病烂肠子,生出来孩子没x眼!”
徐氏怕张氏把珍珠的小细胳膊扯坏了,有心护着,可张氏长得人高马大,徐氏也不是大嫂的对手,只能求助地看着王氏和何氏,“娘,老三家的,你们快来劝劝,珍珠没扯谎,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何氏哪敢参战。眼前这事就是因为自己闺女沈杏多了一句嘴才闹成这样的,她恨不得把沈杏的嘴缝上,心里又怕二嫂怪罪自己,吓得带着两个孩子早躲到墙角去了。
倒是王氏拿出了婆婆的威严,厉声吼了一句,“行了,都给我撒开手,有事慢慢说,干什么跟个泼妇似的!”
张氏不情不愿地松了手,嘴上还是不饶人,“珍珠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