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“你们看,这丫头就是好看,咱长河村再找不出这模样的咧。”
人家跟着附和:“可不是,长得像她娘,皮子白,眼睛还大。”
褚三娘觉得自己救了珍珠,总是忍不住想显摆,又不敢多说,只能隐晦道,“就是就是,这好模样幸亏是病好了,要不然真是白瞎了。”
那两人见她三番两次欲言又止的,好奇心被勾得足足的,下河村那个小声问道,“褚三娘,你这话里有话啊,这闺女咋了,你咋知道恁多?”
沈木生坐在最靠外头的地方,听这话便回了下头,褚三娘心里格登一下,翻了那俩一眼,“瞎打听啥,没事,啥事儿没有。”
沈珍珠想笑,上辈子她只在小说里电视剧里见过这种习性的村妇,没想到这些天,让她嚼了个烂。像褚三娘这样爱八卦的女人,堵她的嘴可不就是顶顶重的酷刑?
她冲那两人笑笑,“婶子,我前些天掉冰下去了,差点呛死,这不是好容易拣条命回来,我爹娘不放心,要带我再去镇里瞧瞧。”
“哎哟,是吗,那可不是小事儿,来,往婶子中间坐坐,婶子给你挡风,别再冻着了。”
下河村的用手肘怼了褚三娘一下,“我当是啥事儿呢,还不说,瞅你那样!”
褚三娘忍得气血翻涌,只能把头巾裹紧了,闭上眼给沈珍珠个后脑勺。
大概是觉得,眼不见心不烦吧。
天太冷,车把势就把车赶得快了些,到镇上的时候天也才亮没多久,街里的有好些个铺面才刚撤下封窗的板子,小伙计睡眼朦胧,不停打着哈欠,呵出一团团白雾。
沈珍珠拉着她爹在街里来来回回转了两圈,最后找到看起来最有牌面的一家药铺:济生堂。
一进到铺子里,就有股浓浓的药香,看店的伙计正往炭盆里加炭,见有客上门招呼了一声,“是抓药还是瞧病?”
沈珍珠弯起眉眼,“都不是,我和我爹是来卖药的,我们手里有块麝香,你这儿谁能做主?”
麝香可是好东西,可小伙计懂得不太多,便让爷俩等着,自己挑了门帘子上后头找掌柜的去了。
沈木生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低声问闺女,“能成?”
“爹你放心,你只管坐着就好,我来说。”
等掌柜的过来时,沈珍珠从怀里把麝香掏出来,“掌柜的,我和我爹在这镇里打听过了,都说您这里只收最好的药材,也只卖最好的药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