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让她沈桃嫁一回,她就是早死十年都值了!
珍珠哪知道沈桃打自己男人的主意呢,她现在一门心思地赚钱,先把日子搞起来再说。
长河村最近是非常热闹,因为老沈家的生意一做,上河村下河村也不少人过来买。
弄得大家的日常问安都从以前的:买肉蒸馍了吗,直接改成:吃茶叶蛋花生糖五香瓜子了吗。
这热闹一直持续到腊月二十九,珍珠第二次做出来那批货都卖完了,老沈家才算歇口气。
午饭后王氏撵着全家都好好歇了个午觉,下午珍珠才把他三叔那块牛肉给翻出来,对半切了,卤肉,煮汤。
她三叔馋得要命,蹲在灶间直转磨磨,珍珠忽然想到上次他们叔侄俩聊天让她奶给三叔一顿骂的情形,就问,“三叔你说咱家是二十多年前才搬来的?我咋从没听奶提起过?”
不仅是爷奶,连大伯和她爹都没提过。
沈水生一脸日了狗的表情,也不跟着锅台闻味了,“那有啥提的,都来这么久了,也算是坐地户了我可告诉你这话别再问你奶了,弄不好又是顿骂。”
说完就从家里留下的瓜子糖块里弄了一些,去给赵赶鹅家送去了。
珍珠越是细品,越觉得这事不对劲,不就搬个家么,有啥往事能让她奶一提起来就发那么大的火?
好在珍珠天生不八卦,再说这日子平平淡淡过了这么些年了,也没啥纰漏,真有啥事也不该是她这个孙辈来关心的。
想想她奶那脾气老话说的总没错,还是小心一点好。
于是乐呵呵地继续做手里的活。
卤好肉后珍珠给她爷奶那屋送去,又把煮汤的肉捞起来拆成丝,一碗一碗地连汤带肉冻上,告诉何氏等过了夜就收二房那屋去,想吃的时候加瓢水,热化了加盐洒葱花,保准吃得喷香。
何氏心满意足地盯着那还没凉透的肉汤,先端了碗回去给俩闺女喝,又拿出一碗来,“珍珠,你三叔说留一碗出来晚上你看着给弄个菜上桌。”
珍珠在灶间看了圈,还是觉得牛肉炖萝卜最对味,就去摸了两根出来,一抬头看到留下的羊酱,自言自语了一声,“这羊酱还没吃过呢,要不年夜饭拿它焖条鱼。”
鱼加羊是啥,是鲜啊,羊酱焖鱼,经年吃素的碰上了都得晚节不保。
自己念叨完了,跟何氏一对眼,“对啊,三婶,鱼,咱家是不忘买鱼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