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你把那调料的配方告诉我,我自己做。”
珍珠摇摇头,“婶子,真没什么配方,就集上那几样料,我自己想抓多少抓多少,放一起磨好了用就成。”
吕五妹到底没打听出来,这时候人已经走到村口了,唢呐声越来越大,珍珠装做听不清,又说要去找堂姐,赶紧拉着妹妹们躲开了。
沈桃先珍珠一步到了村口时,一眼瞧见队伍里头最显眼的那一个妇人。
头发梳头最齐整,脸上涂了粉,被冷风一吹,有红似白的,身上穿件水红的袄子,腰间系着红绸子。
绸子扎得紧,那小细腰被勒得就剩两巴掌宽,显得屁(股)愈发地鼓,惹得旁边看热闹的婆娘们直喊闹眼睛,可是又忍不住地直往她身上瞄。
这妇人正是褚三娘。
秧歌还没正式开始扭,褚三娘那个脑袋也一直翻过来调过去的不知在人群里找谁,猛然看到沈桃,眼睛一亮几步赶了过来,“桃儿,就你和兴儿来了?”
沈桃盯着褚三娘的脸瞧不够,心想自己要是长成这样,还有沈珍珠什么事儿啊,听褚三娘跟自己套近乎,心里美极了,就说了句婶子你真好看,又说珍珠在后头马上也来。
褚三娘又问你爹娘呢,听沈桃说沈金生在家里跟兄弟打牌不出来,兴致一下子就没了。
沈桃不解,以为褚三娘有事,就问婶子你找我爹娘有事?
褚三娘没啥回的,随口说了一句,“我寻思着你大哥沈洪也该娶媳妇了吧,要是没有相中的,婶子娘家那边有个亲戚还不错,人长得好家境也富裕,配你大哥正好。”
沈桃记得上辈子沈洪的媳妇是姚媒婆给介绍的上河村人,娘家家底一般,所以沈洪婚后依旧是农忙时土里刨食,农闲时做点小工,跟现在的日子没啥区别。
这要是找个富裕些的,这辈子是不是就改了命了?当哥的过好了,她这个妹子还能差了?
沈桃想到这儿,抓紧褚三娘的袄袖子,“婶子,我哥还没说亲呢,你说那家真的挺有钱?”
褚三娘就是随口一说,沈桃还当真了,她便有些为难,只好找借口来推托,“桃儿,那家条件是没错,可我听说你爹和你哥在镇上棺材铺做活,我不知道人家心里犯硌应不,你等着我问问,要是人家不嫌乎,咱再说。”
沈桃脸子一撂,“婶子你说啥,谁爹谁哥在镇上做棺材活呢,人家我爹和我哥是给酒窖酿酒呢。”
褚三娘也懵了,眼看着珍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