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过来了,就伸手一指,“不就是珍珠说的么?怎的,你爹是酿酒的?你看你家珍珠也没说啊桃儿,那你回家找你爹商量一下,婶子家有些酒,婶子也不会品,不知道该卖个什么价格,让你爹有时间过来帮忙给看看呗,婶子不让你爹白尝,管顿饭,还给五文钱,你看咋样?”
沈桃这时候早把给她哥说亲的事忘后脑勺去了。
这么些天她都本本份份地没找事儿,昨儿她娘一直唠叨她爹,她还劝她娘去主动跟二房示好,就是觉得既然抓不到好把柄搞垮珍珠,只能暂时消停地认命。
可这回,不正是个好由头吗。
沈桃没等褚三娘说完,心急火燎地拉着沈兴就往家跑,路过珍珠身边狠狠瞪了她一眼,“你说我爹是做棺材的?”
珍珠看了眼不远处的褚三娘,知道这事儿还是露馅儿了,如今看来是已经拉了一大波仇恨。
村口人太多,她也没解释,任沈桃回家去告状,她自己悠闲地带着三个妹妹看秧歌,等到肚子咕咕叫了,她才慢吞吞地往家走。
在大门口遇到了王氏,王氏是去串门刚回来,显然还不知道沈桃已经得知珍珠污蔑他爹做棺材的事。
张氏那头听了沈桃的描述,列着架子等王氏回来呢,见着两人一起进大门了,一个高儿蹿了起来,拉着王氏进了堂屋就开始哭诉:“娘,这大过年的可不是我找事儿,是珍珠说话不吉利,她说她大伯和堂哥是做棺材的,这啥意思?”
张氏又说,本来褚三娘那里有品酒的活,就因为珍珠拦着,他男人年前才没挣到这份钱,有酒喝供顿饭还给五文钱的好事,要不是今天沈桃遇到褚三娘,就活生生让珍珠给搅黄了。
王氏听了,噗嗤一笑,笑这个媳妇蠢得没边。
沈水生也听得个真切,这时候拿着刚赢他大哥的两个铜板,摇摇头,“大嫂你咋想的,那褚寡妇要是真想让我大哥帮忙,直接拎点酒来咱家不就成了,凭啥啊还供顿饭,还给五文钱?珍珠撒谎这事我一早就知道,按说你还得谢谢珍珠用做棺材这事帮你拦了一下,不然褚三娘现在都没准给我大哥按她家炕头上去了!”
张氏略微听懂了,可她不信珍珠有那好心,“老三你胡咧咧啥?”
王氏哼了一声,“老大家的你是真听不懂?那褚寡妇以为你家男人挣了大钱,瞧上了,人珍珠是看出她啥意思,故意拿那话恶心她的!”
张氏还在硬挺,“珍珠有那好心?再说了,她过了年才十三,她就看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