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么,现让药铺用这鹿身上的鹿胎给做出来的。”
珍珠拿着鹿胎膏怔了一下就笑了。
“三叔,你猎这鹿不是公的吗?”
看着三叔是抱了鹿鞭酒回来的,这是喝得上头了?
沈水生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。
只想着今天拿了鹿胎膏回来,又恰巧猎了鹿,这个说辞最是天衣无缝呢,没想到在公母的问题上大意了。
他到底还是脑子转得快,只怔愣一下就想出新的说辞来,“三叔逗你玩呢,没想到还让你识破了。东西是三叔买的,你放心吃就是,不药人。”
三叔这样说了,珍珠也没往别处想,就觉得东西太金贵,她不好意思白吃。
就说给三婶切一半回去,这东西不仅调理月事,也同样调理身子。
虽说这一个月来家里吃得好,何氏眼见着脸上也有肉了,可看着气色还是差。
尤其是皮肤,蜡黄蜡黄的,一看就是气血太亏。
何氏看着鹿胎膏自然是眼馋,但沈水生不发话,她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要,就推托说,“这么好的东西,我就不要了吧”
珍珠明白她三婶的心思,也没多说,直接取了刀把东西对半切了,塞一半在何氏的手里,“三婶你拿着,你要是不吃,我也不吃。”
何氏欢天喜地地接了,瞧自己男人也没多话,就放心地回屋给藏起来,再回灶间来帮忙了。
珍珠切好里脊后,又把鹿心切了一盘。
鹿肝用盐水煮了准备上冷盘,再把那些已经收拾好的鹿肠鹿肚煮好后放到一边,想等烤肉吃到最后,弄个下水锅出来。
一切准备就绪,珍珠先回了趟自己屋,见她娘早就心照不暄地把那盆灵芝藏好了,这才放心地将那些肉分好了,一屋一份开烤了。
只要肉腌得好,烤(煎)制的过程谁都能做。
张氏大概因为分家的事办得还算衬她心意,又能白吃顿鹿肉,今晚心情格外好,就主动上前帮忙。
王氏心下不悦,可分都已经分了,在饭桌子上摆脸子能给谁看,便也没再冷脸,任媳妇们在锅前忙活着,她则带着几个小孙女在炕梢玩。
沈兴自然是跟着这头的,也不知打哪儿弄来一堆光滑的小石头,拿个盆子装着,哄着妹子们一起搭起了房子。
鹿肉油水小,家里的猪油又用光了,只能用菜油顶上。
珍珠原想用自己家分来的,王氏不同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