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蛋,这顿饭就以吃过喷香的炒饭而告终。
男人那头同样撑得够呛,不比这头好多少。
饭后女人们收拾了碗盘,将各家的东西带回各屋,爷们几个喝了点茶水,也到院子外头去溜达了。
沈水生瞅了个时机给沈木生拉到一旁去。
“二哥,我今天泡了两瓶酒呢,得泡个把月后才能喝,泡得时间越久越好。过会我把婆娘能喝那瓶给娘送过去,往后年啊节的再聚一起吃,让娘给媳妇们分点。男人能喝的那瓶就留我屋里,以后咱哥俩找机会就整点呗。”
沈木生就像他名字似的,老实得跟个木头一样,听了这话极为不好意思。
“水生啊,虽说家分了,可咱兄弟还是亲兄弟,你那鹿鞭酒那么好,不能咱俩吃独食儿,你不让咱爹大哥和沈洪也喝点?”
沈水生吸溜了下鼻子,“给他们喝干啥,沈洪没成亲用不着喝,至于咱爹和大哥,喝了也白喝。”
沈木生:“”
收拾好杯盘后,珍珠打水,全家洗过脸洗过脚又擦了炕,徐氏把铺盖放好,就可始筹谋自己的日子了。
家里这屋只有平锅,明天得赶紧上铁匠那里买两口大锅安上,不然吃饭问题都没法解决。
再就是要开春了,房子得修缮一下,往常这些活兄弟几个可以一起干,现在只能是沈木生自己张罗。
还有就是搁房后还得起个茅厕。
这些还都算不得大事,徐氏最愁的,是种田。
原来那些田地,因为人手多,虽说费力些,倒也都把农活干下来了。
现在自己这边分了两亩水田一亩旱田,家里又有菜园子要种,有家务活要干,还得再买点小鸡崽养成了好下蛋给闺女补补,人手显然不够。
庄户人根深蒂固的思想里,小生意再挣钱,心里总是不踏实,种田才是根本。
珍珠听爹娘商量了半天也没啥好法子,索性坐了起来。
“爹,娘,听我说两句。这田咱们要是种不过来,干脆就租出去。”
她打算好了,她娘现在只做帕子的话,一个月少说也有二百文的收入,这一年算下来就是二两多。
单拿这二两多来买粗粮,就能买三百多斤出来,满家单靠这个就饿不死。
她这边过两天就跟三叔到镇上去,把米肠和五香瓜子的生意包出去,这样的话还有一部分收入。
再加上租田的钱,那日子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