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不富得流油,也是隔段时间就能吃顿香的喝顿辣的。
沈木生和徐氏可从未想过把地租出去,听了还觉得不踏实,“珍珠你说这法子听着也还行,不过就算租也不能全租出去,要不就租旱田,水田留着,爹自己能伺弄过来。”
这村里没有租田的先例,况且能租出多少钱来,沈木心里没底。
田不在自己手里经管着,这事肯定不把握。他闺女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可他是长者,关系到一家人的口粮,他不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。
珍珠就给她爹算了一笔帐。
“爹你看啊,咱种这二亩水田也就能产四百斤米,交税要交一百斤,一年忙下来不过得三百斤细粮。咱把田租出去,二亩地交一百斤税,自己留一百斤吃,租地的人家还能剩下二百斤,这不是两全其美么?”
沈木生还是不干,“那田租出去了,爹干啥?干等着让你卖货和你娘绣帕子养着爹?那不成,那不成。”
今天去祭祖坟,想爷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