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张罗上次吃坏的那些人,你们家一遭儿也给赔了得了呗。”
刘柱子嘎吧嘎吧嘴,一声没出,悻悻地拿过他娘手里的奶给珍珠递了回去,扯上不甘心的老娘和闺女,走了。
他是听说下午南坡出事时沈水生人没到,才敢来老沈家讹羊奶的。沈水生目前在长河村是什么社会地位,他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得出来,早知道沈水生会参战,他绝不会来老沈家闹的。
珍珠着实佩服他三叔,冲沈水生伸了伸大姆指,就见张氏那头一家子都想撤。
今天这事从头到尾都是沈桃在作妖,能这么便宜她了?
珍珠把羊奶碗往一直观战的沈娇娥手里一放,冲沈桃喊了一声,“大姐,老刘家人虽然走了,可我想问问大姐,为啥非要跟刘柱子说那些话?要是我没记错的话,我和娘出去挖菜,大姐还特意提醒我们南坡挖菜的人多?是故意引我们过去?”
王氏原本就不满沈桃嘴欠惹事,现在听珍珠这么一说,再联想到之前沈桃的种种,脸一下子拉了下来。
“老大,你和你媳妇是怎么管的孩子,正月十五的事才过去多久,这就又开始作上了?我今天就想问问你家桃儿,今儿这出是不是她故意的?”
没人知道沈桃重生,可是这前因后果联系到一起,谁都感到沈桃是故意在拿刘柱子陷害二房一家。
沈金生也不傻,听懂他娘是啥意思了,抄起手边的铁锹,扭了锹把儿就拍在了沈桃的后腚上。
“让你嘴践!今天你给我长点记性,嘴上再没边,下次这锹把儿就是拍你嘴上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