挖回来了,在土里种着呢。”
沈水生知道党参是啥,沈木生不太懂,可一听带着“参”字,就知道是好东西,便问珍珠,“你是想种这个?”
“对,种这个一本万利。”
“你会?”
她三叔在眼前呢,那人的智商可不是散装的,珍珠便没法子瞎编说她会种党参是镇上济生堂教的。
“爹,三叔,这东西野生都能长那么好,人伺弄着能差到哪儿去?再说了,咱得这参籽都没花钱,也不怕赔,有啥不敢种的。”
这话倒也在理,沈珍珠又有福星的身份压着,她爹和三叔也就点头了。
清明起早下了牛毛细雨,沈家三个兄弟带上烧纸去给王氏的爹上坟。
老沈家是后搬来的,沈树和的爹娘早亡,搬来之前就在从前的住地立了坟头,跟着他们一家子过来的,就只有王氏的爹。
因为珍珠这几个月奇佳的表现,王氏他爹跟着在老沈家声名鹊起,这回王氏多买了几刀烧纸,还蒸了白面馍,炒了两个素菜带着,算是老爷子死后最为隆重的一次孝敬。
上坟有规矩,女人不能去,珍珠便跟她爹说让帮着她多叨咕两句感谢太爷爷的话。
沈木生带了镰刀去的,先给坟头附近的杂草清了,摆上饭菜,点了烧纸,哥三个一人念叨了会,等纸灰熄了就准备走。
沈水生说要撒尿,让两个哥先下山等自己,他转悠了几下找到等在树下的聂文,张嘴就问,“给你姥姥姥爷烧纸了么?”
聂文遥望了一眼王氏他爹的坟,踢了下脚下的石子,“昨晚跟我娘上十字路口烧了,放心吧。”
沈水生叹口气,“离得远回不去,只能这么烧了,也不知道能收到不。”
聂文没出声,隔了会儿跟沈水生说,“我得回山上住段时间,我那个师傅身子不大好,我总得回去孝敬孝敬。”
聂文出生后,因家里的一些变故,被送到山上拜了个师傅习武,沈水生是知道这事儿的。
“啥时候启程?”
“明天。”
“行,你娘那儿我会照看,再说了还有郝伯一家子陪着,你不用担心。”
聂文眼神闪了闪,吭哧半天。
沈水生一寻思外甥都快走了,这一去还不知要多久,干脆不逗他了,就直截了当道,“这些日子李怀允来家了几趟,不是送纸就是送书,我看着每次珍珠都没露面,都是她娘出来收的,还都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