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药布类似于现在的粗棉布,以前人包伤口都用这个,不像现在纱布那样一小条一小条的,就跟被里子似的按米卖,颜色也是棉花的米黄色,不是纯白。
郎中婆娘便进屋取了有半米出来,“这些够不,够的话你就拿去用,不用给钱。”
珍珠摇摇头,从怀里把铜板拿出来,“奶奶,这些不够,您给我扯五米的,有吗?”
“有倒是有,只是你要这么多药布做啥?”药布这东西放着也不坏,整匹买过来价钱还便宜些,郎中家倒是囤了不老少。
屋里等着瞧病的人听见两人说话,也好信儿出来瞧热闹了。
老沈家是长河村的核心,珍珠就是核心中的核心,一举一动都让人感兴趣。
她这时候要那么多药布,是不是又要做啥东西往外卖?
那些人就给珍珠围住了,“珍珠,你快给说说,要这些药布干啥?”
“就是,你不是最会做吃的么,这东西用来干啥,当笼屉布子?”
珍珠哭笑不得,还好反应快,抖了个机灵撒了个谎,“叔叔婶子们,我啥也不做,我今年不是跟着我爹上山开荒吗,路走多了累得慌,我爹说弄点布当绑腿用,腿就不疼了。”
众人互望一眼,撇开嘴了。
“珍珠你们家可真有钱,当绑腿拿啥布不行,破被面破被单的都能做,还买这好布当绑腿?”
“就算买好布也不用买药布啊,镇上有那便宜喽搜的大粗布,扯了就用呗,还上郎中家来买啥药布”
郎中婆娘一听不干了,直撵那帮人回里屋去,“我说你们啥意思,咋珍珠来我这儿买点东西还给你们气够呛?粗布绑腿上跟药布绑腿上能一样么,这玩意软和,懂不懂啊,人珍珠细皮嫩肉的,你以为是你们那腿呢,绑啥都行。”
那些人嘀嘀咕咕地进屋去了,郎中婆娘去给珍珠扯药布,珍珠自己在外屋站了会。
对于长河村婆娘们说长道短的这个喜好,珍珠已经是适应了的。说实话,不适应只能是跟自己过不去,不能把别人咋地。
改变自己是神,想改变别人就是神经病。
珍珠深以为然。
她这厢胡思乱想着,郎中婆娘已经拿了布出来,五米收她一百文,低声道,“本钱给你的,你莫要跟旁人说。”
“奶奶放心,我心里有数呢。”珍珠道了谢,撑开伞出门,光顾着仔细脚底下的路,差点跟人撞上。
一抬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