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,娘仨哭成了一团。
何氏一看这不行啊,揭了张摊好的煎饼,站起身来就去拽牵牛媳妇的手,“嫂子你这是干啥,有话好好说,赶鹅媳妇不是忘恩的人,这两天还跟我提起原来多受你和大哥的照顾,想着结了工钱给你那屋买点东西送过去呢。”
牵牛媳妇原就烦沈水生,觉得就是他带着自己小叔子一天天的摇哪烂走,才给带坏了。
再加上沈水生见天找赵赶鹅来干活,牵牛媳妇就连带着也看不上何氏。
她那手还抓得死死的,“哎哟,我当谁呢,水生媳妇啥时候这么会说话了,要我说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我家的经难不难念你知道?你说赶鹅家的不忘恩,那我就问问你,为啥她能挣钱了,就张罗着分家了?”
娇娥这时候也赶过来拉架了,何氏急着说,“嫂子你这么说话可不对,那分家不是嫂子张罗的吗,赶鹅就是答应了而已。”
“答应!他凭什么答应,我张罗那么多次他都不干,现在能挣钱了立马跟我们大房撇清关系,这叫什么事啊!”
何氏:“”
你张罗的分家,同意也不对,不同意也不对,您老到底想咋地啊。
沈水生在屋里刚眯登着,就让牵牛媳妇给吵醒了,老娘们家家的干仗,他个大老爷们不好插手,听着何氏来了几句仗义之言,水生还满意地点了点头——进步不小了。
可说着说着,何氏就让牵牛媳妇给噎得一句话都没了,外头那两个孩子又吓得狼哇哇地哭,沈水生就寻思着自己怕是得出手。
他刚翻了个身要起,就听着他娘进院了。
“牵牛媳妇啊,地里的活不干,打架打到别人家里来了,这是多大瘾头子啊。”
牵牛媳妇一回头,见王氏张氏并珍珠一起回来了。何氏趁机虎口夺食似的给赶鹅媳妇救下来,直接搂着进堂屋关上了门。
抓手没了,牵牛媳妇便往张氏身边一站,跟王氏说了她为啥要闹,重点放在了赶鹅媳妇来这儿摊煎饼了,婆婆就要跟着下地干活上面。
她站张氏身边也有理由,老沈家二房三房能挣钱就分了家,那金生家跟自己家的境况不是相同?
她这头想找难兄难弟,王氏瞥了张氏一眼,张氏麻溜闪身回到了王氏身边。
跟她又没啥因果关系,她可不能让牵牛媳妇在这儿佛头着粪,破坏了这些天好不容易打王氏心目中建立起来的美好形象。
王氏听完牵牛媳妇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