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先歇歇。”
王氏擦了把脸,瞅一眼外头也在哭的赶鹅媳妇,哼了一声,大声道,“要说那两个婆娘摊煎饼我倒不稀奇,我稀奇的是,咋跟咱家的味半点不差呢?”
得知有人抢生意,赵赶鹅媳妇心里比王氏还疼,要知道这可是她赖以生存的活计啊,现在没了,谁给她一个月二百文的工钱去?
她哭着哭着,忽然听到王氏的话,哭声就停了。
想了会儿擦擦泪,走到王氏面前,“婶子,你是怀疑我把方子给人家了?”
“除了你还能有谁?”
赶鹅媳妇哭得更厉害了,才想说自己没干那丧良心的事,忽然一噎。
王氏冷哼一声,“咋,想起来啥了?”
“婶子,我也不确定,只是前些天我大嫂忽然对我热络起来,隔三岔五给我送吃的跟我聊天,每次都说煎饼好吃,我一高兴就多说了两句,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说出去的”
王氏,“这还用问?你大嫂以为自己做得隐蔽,可她不知道吕五妹是啥人!那吕五妹她啥时候担过事儿?早放风出来说是你们老赵家把方子卖给她的,卖的就是你一个月的月钱,二百文!”
“啥?”赶鹅媳妇懵了,“真,真是我大嫂?”
“说的是老赵家卖的,不是你大嫂,难不成还是你?”
赶鹅媳妇气得浑身打颤,一咬牙,带着两个闺女就上她大嫂的地头上去了。
不消说,财路被断,管她能不能打赢呢,也得拼死了打一架。
赶鹅媳妇走后,珍珠继续劝王氏,王氏摆摆手,指一指沈娇娥那屋。
那里头静悄悄的,珍珠知道老姑在里头,可是一点声都没出。
“珍珠啊,奶倒没啥,关键是你老姑,她让老付家人送回娘家来了,这才弄个活计觉得自己有用不窝囊了,没俩月就让人给抢了,你说她心里憋屈不?”
“奶,咱家最近活儿太多了,稻子抽穗后鸭子就不能在水田地里呆着了,得拿回来养。猪越来越大用的猪草也多,我家这头盖着房,又下了四只羊羔,山上的枸杞果一天恨不得红两遍,西瓜得跟腚翻,党参那边三天两头除草上肥家里人手不够,小姑还摊煎饼干啥?奶你信我的,等到房盖起来,地里的收成都入了粮仓,我一准儿让小姑再把煎饼摊子拣起来!”
王氏抹抹眼泪,“算数?”
珍珠上去跟她奶勾了勾手,“算数,奶你就让吕五妹先乐呵乐呵。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