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等到咱家缸里这些吃完了,咱就上她家换煎饼去,十斤送一斤,划算!”
有了珍珠给托底,王氏便照着她的话劝了沈娇娥一通。
娇娥听劝给鏊子拾掇好收了起来。棚子还留着,正好给建房的人歇气时候纳凉用。
张氏搁地里听说吕五妹重新搭上褚三娘开始摊煎饼了,开始也纳闷。
这两人咋又和好如初了?
还真是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仇敌啊。
后来坐田梗子上想了半晌,她算是想明白了。
就目前的状况来看,这两人谁也进不了王长富的家门,自然而然解除了情敌关系。
吕五妹想挣钱自己却没有本钱,可褚三娘有啊,因此吕五妹便与她尽释前嫌,两人又都不咋待见老沈家人,所以一拍即和了呗。
想透了这件事,张氏心里开始打鼓,生怕婆婆心情不好加上娇娥没了收入,再看着自己那一年的十四两四眼红。
挑刺儿也就罢了,忍忍就过去,关键要是硬逼着她分钱可咋整?
张氏恨不得给自己个嘴巴!自己嘴咋就么贱,非得跟珍珠说自己一年能挣多少钱干啥?
想到这儿,张氏摸了摸自己手上的银镯子,瞬间打了个激灵。
好死不死的,她这节骨眼炫什么富,这不是自己挖坑往里跳吗。
那坑还是带好几排尖桩的!
赶紧的,她给镯子撸了下来,到晚上回家时,又把沈兴热乎了没两天的银锁给摘了,一齐放到柜底去了。
沈兴又开始哭,他现在长能耐了,不只是蹬腿哭,间或还会前空翻地哭,“娘你不是说给我买的,咋又不让戴了?”
张氏给沈兴搂过来,好生劝着,“你别哭,那东西再戴可就要惹祸了,你老姑的生意让吕五妹抢了,你奶那边进项少了,一生气就得来抢你的锁,知道不?”
沈桃听了这个高兴啊。
她娘买银镯子,都没说给她带一星半点的东西,倒是弄了个大银锁给沈兴挂上了,本来她气得直咬牙呢,这回好,谁都别戴!
往后的日子老沈家过得很平静,摊煎饼的生意说没就没了,也没见他们有啥不一样的。
弄得刚开始就上吕五妹家买煎饼并说她那头物美价廉的人,这时候又得了巴瑟地来跟王氏面前来买好说,还是娇娥的煎饼好吃。
“好吃?那你定五十斤,我让娇娥今天就重新起鏊子给你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