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嘴上向来赶趟,给那些人怼得再不敢没事闲磕哒牙了。
珍珠也说到做到,自己缸里那些煎饼吃没后,隔三岔五就去吕五妹家里买。
开始吕五妹还有些不自在,几次过后,竟然自我感觉这生意原始就是自己家的一样。
而这些人里最如坐针毡的,就数张氏了。
她开始天天做梦,梦里王氏珍珠沈娇娥天天跟她抢银子,弄得半个月下来,人都瘦了一圈。
终于,张氏熬不住了,于前一天贪黑多干了些地里的活后,这一天就回了娘家。
自打端午前回娘家给手艺教了嫂子,这两个来月她一直忙活地里的活未曾回过一次家。
今儿到家时,发现家里静悄悄的。
婆家小姑子娇娥卖煎饼时候,虽说农忙时节不至于人来人往,可摊着煎饼呢,自家人总得有个动静吧。
这咋就跟家里没人似的?
等走近了再瞧,可不就是没人吗,连特意留出来摊煎饼的那屋都没人。
鏊子还在,只是底下没火,几个木刮子在桶里扔着,再细看桶里,一滴苞米糊糊都没有。
张氏正纳闷,自家小侄子打外头疯跑回来了,张氏就地抓住四嫂家的问,“你娘呢?”
“我娘上地去了。”
“那你奶呢?”
“我奶也在地上呢。”
张氏忽悠一下,这到底是咋回事,她来教手艺那天还卖得好好的,怎么这俩来月,就都上地去了呢,煎饼不摊了?
她的银子啊!
咋没人跟她知会一声呢?
张氏又急又怕,一颗心快跳出了嗓子眼,走路腿都开始打飘,好不容易赶到自家地里一看。
好么,四个嫂子一个娘,再加她四个哥和她爹,以及那几个大侄子大侄女,全在地里忙活呢。
还真是一个都不能少啊。
张氏站田梗上招了招手,嗷地一声喊,“嫂子,娘!”
张氏的娘一抬头,愣了。
好半晌才撇下手里薅下的稗子草走上了田梗。
一见闺女,笑得有点勉强,“凤香啊,这正忙的时候,你咋还回来了呢?”
一看她娘这态度,再看那四个嫂子就跟眼瞎看不见她似的,全都低头弯腰去拔草,可明明低头,脸却是偏的不知道在聊着啥,张氏就更慌了。
慌得她直喘粗气,“娘,你跟我说实